('<p>盛书意看到他们一张张煞白的脸,心疼的走到时天病床前,“自己用热水壶煮菌子吃,不要命了是不是?”
“姐你就别骂我了。”时天捂着发疼的胃,手背被导流针扎肿,“我难受死了。”
“难受才能长记性!”盛书意帮他把枕头放后背,让他靠着,又拉高被子给他盖住手,只把输液的手露出来,摸到他手冰凉,出去找医生要暖贴。
回来的时候,看到他那两个同学都已经睡着。
盛书意先把暖贴宝分别给他们垫掌心,最后才又回到时天病床前,让他露出来的那只手攥住暖贴,“这样暖和点。”
“你也睡吧,我今晚留这儿守着你们。”
时天有气无力的:“太冷了姐,你还是回去吧。”
“我又不冷,穿着羽绒服呢,这不还围着你送的披肩。”
“这披肩你围着真好看。”
“别嘴贫了,快睡。”
时天也快撑不住了,他听话的闭上眼睛,嘴里喃喃自语道:“我要是跟我哥同岁该有多好……”
听懂他的话的意思,在南溪跟他相处的这几天,盛书意已经察觉到他这个小弟弟对自己的情感好像已经超越了姐弟;不让他搬好运来住也是为了跟他保持距离。
盛书意其实能理解时天对她的好感,时家那样压抑的家庭氛围,自己这种暖心的姐姐很容易让他这种缺爱的孩子产生一种情愫。
这种情愫无关爱情,也并非性,他就是错将这种感觉当成男女之间的喜欢。
知道他还没完全睡着,盛书意故意接话道:“你应该庆幸你没跟你哥同岁,这些年要不是你哥在前面顶着,你哪能这么逍遥快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