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落山,暖黄色的夕阳泛着温馨的光,露台上的绒花树开的正旺,微风拂过,几朵粉色绒花落地;遮阳伞下,薛泽抱着怀里的姑娘,温柔的与她拥吻。
吻的愈发失控,薛泽把手收回,横抱起已经气息紊乱的姑娘回了室内。
透光不透人的纱帘降下,盛书意搂紧薛泽的脖子,紧张到吞咽口水。
薛泽将她放在床上,轻轻将她压到身下,“怕不怕?”
“不怕。”嘴上说着不怕,她的手却攥紧身下的被子。
轻吻她额头,薛泽柔声安抚:“不要怕,只会让你舒服。”
这方面,盛书意是相信他的,因为昨晚那两次,舒服的已经让她上瘾。
今天也一样,这个男人又用他的方式,再次让她舒服到抽泣。
“舒服么?”薛泽的嗓音哑的厉害。
她刚点头,听到他说:“想不想更舒服?”
他的薄唇一张一合,充满诱惑,盛书意已经猜到更舒服的方式是哪种,但是当他把头低下,埋进她腿间,炙热的呼吸喷洒在腿心那块,烫的她立刻抬手推他的头,“不行薛泽,我不行……”
没有因为她的拒绝停下,薛泽张口含住。
“唔……”不同于昨晚的手指,唇舌这种舔弄的方式,让盛书意羞耻到哭了出来,她摇着头,用力抓挠身下的被子,“舌头别舔那里,唔……”
她细白的腿好几次都忍不住的想要合拢,裙子还完好的穿在身上,棉质的米白色内裤挂在脚腕,薛泽的头就埋在她腿间;已经到过一次,经不住他这样舔弄,都没坚持一分钟,再次泄身在他舌间。
薛泽抬起头,唇边泛着锃亮的水光,眸底涌动着浓郁的欲火。
盛书意以为他下一步会脱下她的裙子时,他却下床,朝浴室方向走去。
浴室里传出水声,持续了十几分钟还没停止。
盛书意坐在床边,心里内疚的不行,走到浴室门前,没有敲门,鼓足勇气直接拧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