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颂执拗地去抢抽屉里的避孕套,就像小时候抢棒棒糖一样缠着他,身体摩擦之间,抢着抢着就变了味,小嘴凑上去在他脸上胡乱地亲,最终如愿以偿地亲吻到了那张薄软的唇。
池景珩很快就化被动为主动,急躁地回应着她的吻,热烈的吻渐渐变得缱绻温柔,他温热的掌心贴着她的后脑勺,一寸寸地摸过她的后颈,她本就怕痒,环住他脖子的手愈发收紧,唇齿间的温存平添了几分浓情。
长吻结束两人的脸上都泛起了热意,绯红的脸颊上显露出羞怯,池景珩托在后脑勺的手指把她拢向自己:“我不是清高,没有定力。我喜欢你,才会克制。”
姜颂不明白,喜欢为什么要去克制,人应该是贪婪的,自私的,她颔首,目光迷懵。
她靠在他的胸口,听到他凌乱的心跳声,揽住他的腰,白皙的腿蹭着他的大腿边缘,极具性暗示的动作。
池景珩伸手想要扶正她的身体,奈何她的身体柔软得让他爱不释手,他眉眼间露出无奈的笑:“我说的话你在听吗?”
姜颂转身钻进了他的被窝里,她裹着空调被,眼底露出纯净的目光,就好像适才勾引他的人压根不是她。
她回答:“我在听,你喜欢我珍惜我,所以不跟我上床。”
池景珩:“....”
道理是这么个道理,为什么从她的口中说出来是那么的诡异。
他把书桌上收拾干净,刚准备上床,门上传来了敲门声,随后是池父的声音——
“阿珩,睡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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