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开玩笑的挖苦,他也真当回事儿了。
她停站在自动贩卖机,手指点着订单,有点儿不知死活地继续逗他,
“哦,不虚,那你打篮球干嘛请假说你腰疼,还说昨晚上累到了。”
其实吧,这事儿真要说起来,应该是一半真,一半假。
寻弋做为一个血气方刚的年轻人,忍了太久,毕竟第一次,总会控制不住次数。
一整夜下来,多少就有点儿发虚,加上前两天,还爬了山。
要是搁了其他人,一晚上那么多次,估计都进医院了。
寻弋真还算好的。
再者,要说他腰疼是真的,但要说腰疼体虚到打不了篮球,上不了课,那还远不至于。
无非,就是他性子懒,不想赶着去上课。
晚上的篮球赛,又是友谊赛,队里的一个朋友还提前跟他报了信,说去年追你的,那青大啦啦队队长曲尤也来了,特意来找他。
寻弋最怕跟这种小迷妹鬼扯,回头扯不清楚,传进酒妩耳里还要添误会。
索性,他就夸张了点儿,跟队长说自己腰疼打不了球,就不去了。
谁她妈能想到,这话还能被酒妩听到,还给因果联系上了?
寻弋:“你知道什么,我没去打球,是为了避嫌,腰疼是幌子,我他妈好得很。”
“还有,你怎么知道我跟我队长请假了。”
贩卖机里传出哐当一声闷响,一罐咖啡掉了下来,酒妩弯腰去拿,过了几秒,才出口问他,
“所以,你跟那个啦啦队队长还真有点儿什么是吧。”
他否认:“没有。”
酒妩微微挑眉,“没有,你避什么嫌?”
寻弋啧了声,“你等会儿,你先把说我体虚这事儿扯清楚。”
他俩聊天的关注点完全不一样。
比起体虚,腰疼,酒妩更在意的是他以前有没有啥暧昧对象。
寻弋计较的是自己的尊严问题。
正儿八经说虚不虚那事儿,酒妩其实真就开开玩笑罢了。
那晚上被他整成那样,人都晕过去了,他怎么可能虚,酒妩抓到把柄杵他几句而已。
看他一直捏着不放,酒妩也懒得耍他了,赶紧说,“哎呀,你不虚行了吧,我就开玩笑的…”
寻弋:“吧?”
酒妩扯开了咖啡罐的拉环,慢慢地往公交站点走去,她语调平缓冷静,
“你先跟我说清楚,啦啦队那个女生到底怎么回事?”
看来不说清楚这件事,那件事她就只会敷衍了。
寻弋微磨了下牙关,忍了一会,硬声解释道,“她追过我,没答应。”
酒妩:“真的?”
寻弋:“嗯。”
酒妩:“……”这样啊。
寻弋:“你说的呢,是真还是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