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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脱了衣服就是禽兽
祁衍昏昏沉沉地躺在床上,一个额tou上开着血dong的人浮现在眼前,暗红色的鲜血一滴滴地淌在他脸上,guntang的温度让他瞪大了眼睛,瞬间从床上惊坐起来。
窗外的阳光和血ye一样guntang,照得祁衍脸颊发tang,突然坐起来拉动了shen上的伤口,疼得他直抽气,tou晕得难受,shenti更是不舒服。
原来是梦……
这床太ruan,祁衍微微抬了抬手指,指尖的麻木让他眼圈红了,简直yu哭无泪。
仅仅是一个指尖就罢了,可shen上其他地方也是麻的,从隐秘chu1传来的痛楚席卷大脑,时刻提醒着他在shen上发生过的事,要命的欢愉至今想起来都让人脸红心tiao。
看着窗外的景色,祁衍的理智回归大脑。
不得不说,这个房间的视野太好了,临江而建,远远看去长江都变成了自家的游泳池。
祁衍的额角tiao了tiao,江边的房子一直都不便宜,更何况还是这种依傍江水建起的别墅。
也只有陈渐程有这个本事了。
想起在梦中看见的人,不由得加深了祁衍心中的寒意,中国枪支guan控严格,而陈渐程的手下居然随shen携带,他到底是什么人物啊?
一种没来由的恐惧让祁衍忘记了阳光的温nuan,冬天的冷空气霎时间席卷了周shen每一个角落。
祁衍不想zuo事后圣母,就算陈渐程的手下不开枪,他自己也对那人动了杀意。
坐在床上深xi了几口气,脑子里的混乱清醒了几分,祁衍rou了几下眉角,直觉告诉他,他在这里耽误了很久,并且不能继续耽误下去了,他得打起jing1神来,万一有人拿他失踪这件事搞小动作,那他爸……
祁衍撑着shen子下了床,他现在shen上啥也没穿,全shen赤条条的,不过shenti应该是被清理过,除了青紫色的痕迹之外只剩下清爽的淡香。
他无奈地叹了口气,还好遇见的是陈渐程,不然他现在指不定在什么地方醒来呢。
说起来,祁衍真应该好好感谢他,可是……
祁衍一点也不想……
正zuo着爱呢,突然对对方下死手,这特么,不是纯纯一变态嘛!
祁衍在心里怒骂一声,迈着奇怪的步子在房间里转了两圈,这个房间太大了,装修是符合年轻人的现代简约风,家ju多使用铁艺制品,给人的感觉太冷。
祁衍无奈地叹了口气,眼角余光瞥见留着一条feng的衣帽间。
祁衍扶着腰走过去,在衣柜里翻找,里面除了浴袍还是浴袍,简直就是浴袍收藏室。
他没好气地随便捞起一件黑色浴袍穿上走了出去。
刚走到楼梯口,就听见楼下有人在谈话,从声线能分辨出陈渐程冷清淡薄的声音。
“把宴会liu程传给我。”陈渐程说。
“好的陈董。”
祁衍走下几个台阶,歪tou看了一眼楼下,一位shen材窈窕,穿着职业装的女人站在陈渐程旁边。
而陈渐程穿着一件黑色浴袍躺在客厅里的组合沙发上,一双长tui交叠搭在铺满文件的茶几上,几缕微shi的发丝贴在光hua的额tou上,俊朗如画的眉眼跃然于脸庞,白皙的pi肤在阳光下散发着淡淡的光晕。
像天使一样,真是个温run如玉的贵公子。
祁衍怎么也不能把现在的陈渐程和床上的那只禽兽联想起来。
他站在楼梯口久久不动,烦闷地搓了两下tou发,该死的,他怎么忘记了,男人穿上ku子前后是两种不同的生物,难怪会有这么大的反差。
“你怎么下来了?”
陈渐程眼睛一抬,就看见站在楼梯拐角chu1的祁衍。
迷茫的桃花眼散发着没有威胁xing的光,黑色浴袍给原本板正的shen材增添了几抹笔直的线条,线条所到之chu1散发着无穷的xing感,那双暴lou在浴袍之下的长tui上散布着零星的淤伤,看上去就让人血脉躁动。
这全都是眼前这个禽兽弄出来的。
这个禽兽对自己的杰作感到分外满意,扬着下巴对小秘书吩咐dao:“你先回去吧。”
小秘书转t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