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同时看了两部剧的人针对两部剧各自做出了分析,虽然一部是大男主剧,一部是大女主剧,但是潜战的角色被处理得太过脸谱化了,里头的女人到最后都只是一个样子。
而乳摇之战虽说也是一个模式,但架不住吟双双塑造的角色太吸引人了,而且几个男性角色各有各的恶,且吟双双跟他们的肉戏也完胜潜战里的各个女角,看她跟这些男人周旋,遭遇了各种不公待遇却从未放弃,即使在草原上被轮奸,遇到了像是兀日罕什那样的变态,她仍旧沉着冷静、静静潜伏,最后甚至抓住了时机带领一群女奴逃脱,沿途不断地遭遇蛮族追捕,打得过便大胆对战,打不过就投降,然后伺机在蛮族奸淫她们时反咬一口。
尽管她们为当时辛朝百姓所不耻,但却也是她们杀了一个又一个的蛮族,积少成多,让边疆的百姓又多了条活路。
除了吟双双的表现可圈可点外,戚寒饰演的大汗也让很多人觉得颇有意思,戚寒这次的形象彻底颠覆以往,将一个性格扭曲的人物发挥到极致,令人毛骨悚然的眼神搭配上轻柔的语调,以及不时的残酷行径,让人丝毫无法将他和以前那个禁欲仙君的形象连结起来。
他所扮演的兀日罕什这个角色在幼时亲眼见到母亲沦为玩物,幼小的他更是部落中人人欺凌的对象,也因此形成扭曲变态的性格。
他一次次地命侍卫轮奸汝瑶,并在一旁充满兴味地看着,仿佛又回到了童年时那种从震撼到麻木的过程,只是现在被轮奸的人换成了汝瑶,他在不知不觉中对她起了移情心理,更在不经意间爱上了她。
在汝瑶逃跑后,他一次次地带人追击,却又一次次在有机会将她抓回时刻意的放过。两人对峙的一幕幕,让很多剧迷直喊他们是在玻璃渣里找糖吃,以至于最后当兀日罕什真的死在汝瑶手里时,许多剧迷都愤怒了,纷纷扬言要给张安以及编剧寄刀片。
兀日罕什死的时候,看着汝瑶露出了一个轻松的笑容,满是血污的手吃力地摸着汝瑶的脸颊,看见她红了的眼眶,轻声道:“不哭。”手便无力地垂下,一双曾经看着她便星光熠熠的双眼却再也没有睁开。
汝瑶始终没有落下泪来,这个男人是辛朝的生死大敌,对她又曾百般凌辱,几乎一无是处,但却是这样的一个男人,将她最想要的东西给了她。
她迟迟不肯进关,宁愿逗留在草原上也不愿带着这些与她同生共死的娘子军们入关,是因为她知道,一旦她们入了关,在辛朝众人面前,她们只是一群失贞了的低贱女子,她们的生死将完全被别人掌控在手里。
她会被军队抓回去继续当军妓,其他女人都是当着家人的面被蛮夷掳走的,若是回家也是死路一条。不回家,以辛朝种种严苛的规矩,她们最后可能也只剩下沦落他人玩物一条路可走。
一时间,她们这群敢于拼杀的女兵竟是无路可走,只能游走在草原上,以战养战。汝瑶不知道兀日罕什是如何看出她不断坑杀蛮夷,却迟迟不肯进关的缘由,但是一次次的,当兀日罕什带人追击她们时,她却渐渐觉出不对味来。他,是在故意将他的族人以及其他蛮族送到她的手中,最后甚至连同他自己,也一同死在了她的手中。
汝瑶在割下兀日罕什的头颅时,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兀日罕什在让她聚集女奴当成女兵训练时,她曾以为他这样做是为了供他们取乐,但是他曾在两人欢好后问她:“你想要什么?”
她想报仇、想回到从前的日子,但是这些都太遥远了,她被禁锢在他身边,哪儿也去不了。她那时候似乎是这样回答的“想要你的人头。”兀日罕什哈哈大笑,吻住了她,在她气喘吁吁时,在她耳边轻道:“我给,但你要自己来取。”
这一段回忆在汝瑶脑海中闪过,割着脖颈的手顿时停住了,握着匕首的指节因为过于用力而泛白,她深呼吸了几口气,这才继续动作,面无表情,嘴唇却在轻轻颤动着。
最后她将他的一绺头发也割下了,小心翼翼地包好,收进怀中,贴近心口的位置。她始终没有哭,只是将脊背挺得更直,当着一众满身血污的娘子军,对着她们道:“走,我们回家。”
后来汝瑶凭借着被送到皇帝龙案上的人头,为自己换来平反,但她始终没有机会扳倒沉世从,她只是默默地将自己的亲人要回,将一大群女子聚拢在一起,成立了一个织布作坊,将散作满河星这些女子纳入自己的羽翼之下,不让她们还得去面对世人的谴责、鄙夷目光。
直到蛮夷兵临城下,她登上墙头,击打战鼓,许多曾经跟随她的女子都站了出来,提起了刀,穿上了她们不为外人接受的战甲
随着全剧播毕,两人的这段关系在观众里各有不同的解读,有人说汝瑶并不爱兀日罕什,也有人认为他们相爱相杀,还有人说他们是亦师亦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