汝瑶身形不动,更显得她的身姿挺拔如松,她开口道:“不会。”还带有一股浓浓的反叛意味。兀日罕什却笑了,坐直了身子“那你会点什么?”“什么都不会。”当即就有人插嘴道:“岔开腿被男人干会不会啊?”
一时间众人哄然大笑,但随即又嘎然而止,只见刚刚说话那人眼睛里已经插了把匕首,正疯狂地在地上打滚痛叫。兀日罕什走了过去,踩着他的脸拔起自己的匕首“要你多嘴!”他扫视了一眼周遭众人,见无人敢与他对视便满意地点头。
他带着那把正在滴血的匕首走到汝瑶面前,匕首压在汝瑶的面纱上,黏腻湿滑的血液渗进了面纱,浓厚的血腥气充斥着汝瑶的鼻间,兀日罕什又问道:“会什么啊?”汝瑶沉静似水的眸子里没有一丝波动,淡淡地道:“什么都不会。”
兀日罕什哈哈大笑,将匕首在她肩上擦了擦,又插回了腰间的刀鞘上,然后一把打横抱着汝瑶走进自己的帐中。他抛下一句:“剩下的女人给你们耍吧。”
便听身后传来一阵欢呼,伴随着女人的惊叫以及衣料被撕裂的声音,哪里还能再听到刚刚那人的哀嚎。帐内的汝瑶脸上还带着那沾满血的面纱,胸前却已被撕扯开来,露出一对硕大的奶子。
兀日罕什拍了拍那对晃动着乳波的大奶子,轻轻拨弄着乳尖上挺立的红果,目光幽深了几分,如同狼一般地咬了上去,待一松口时,汝瑶粉嫩嫩的乳晕上晕着一层被口水润湿的光晕“cut!”
张安不满意地大声嚷嚷“戚寒!我要的牙印呢?!你那一口白牙是摆设吗?你要再不敢下口,我就让人替了你拍这一条!”
戚寒放开了吟双双的奶子,虽然昨晚他已经咬着自己的手背练过了几遍,但今天对着吟双双时他就是狠不下心,也因此一再ng,即使吟双双一再让他用力咬,他也不敢使狠劲。
吟双双推了推犯愁的戚寒“你倒是用力咬下去啊,我都说了不怕痛了。”戚寒睨她一眼,又看了看那对白花花晃人眼的大奶子,心里实在千百个不愿意。
吟双双见戚寒的面色,怕他又犯了犟,附耳在他耳边细声细气地道:“人家好湿了,又湿又痒的,就等你拍过这一条后插进来了”
“寒哥,你行行好,咬我一口,然后我们”吟双双推搡了听得有点愣的戚寒一把,忍住想揍他一把的冲动,傻愣个啥呢!“你听没听见啊!”语气仍是娇软无比。“欸。”
戚寒终于应了一声,其实他听得骨头都酥了,恨不能马上行动,双双好久没对他这样好声好气地说话了,还是这样的温声软语,求着他操她,戚寒只觉得浑身上下软得不行,只有一处梆硬梆硬的。
等到再次开拍时,戚寒终于顺利地在吟双双的乳晕上留下了上下两排清晰可见的牙印,随即便如同狼性大发般撕扯开她的裙子,将她抵在床榻上,抱着她的腰,将她的大腿搁在自己肩上,细细地打量着她的阴部。说好的好湿了呢难道不应该是两片肉唇含珠欲滴吗?难道不该是一摸满手黏腻吗?这么干爽是怎么回事?!戚寒扒拉开被两片阴唇掩盖着的小穴,两手拇指轻轻拉扯着小穴周围的嫩肉,终于如愿将淫水挤了出来戚寒:“”他走过最深的路,就是吟双双的套路镜头下的戚寒看着面无表情,在翻拣查看过她的阴部后,嘴角牵起一抹狂狷邪魅的笑,缓缓道:“什么都不会,将自己玩出水来总会吧。”吟双双的眼眸微微瞪大,这句话剧本里没有啊!这绝壁是挟怨报复啊有木有!
但无奈导演没喊卡,她也只能继续演下去。导演在肉戏里一般不会干涉太多,多是任由演员临场发挥,就连台词也是如此,只要能贴合角色个性不违和,在肉戏时擅自更动台词也是可以被接受的。
她深吸了口气,揣摩着汝瑶的心境,当汝瑶在知道这名男子是兀日罕什后就有了变化,她不再想着逃离,而是想要留在兀日罕什身边寻找机会取得重要情报,以便作为将来返回雁京的重要资本,因此眼下的汝瑶,是会顺从的。
有了决断后,她的手缓缓移到了自己的双腿间,按在了花唇前端,轻轻揉弄。在教坊司里,她不是没有做过这样的事,而且经过了几次教训后,她便知晓了,她流出的水越多,当男人插入时便也能少受点罪,因此汝瑶学了,学得又快又好,还学会了如何漠然以待。
有些男人看着她玩弄自己的身子时会感到莫名兴奋,认为她自甘下贱、生性本淫,汝瑶从来不会因为他们的言行而有一丝一毫自厌痛苦的想法。</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