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便又大着胆子看着元茵那张娇俏可人的脸,细细地舔着他父亲的肉棒,眼神如同能勾人夺魄般让人失了神智,让他情不自禁抚着自己下身支起的肉棒。“你这个小荡妇,这张淫荡的小嘴吃过多少男人的肉棒了,竟然这么熟练!”
季父一只手插在小穴中抠弄,另一只手啪啪啪地拍着元茵的臀瓣,力道刚好,不会让她吃痛,很快就将臀瓣打红了,小穴中的手指也被拍打时的刺激一下下地夹着。
欲望上脑,冲得季父的眼都有点红,只想着如果在抽cha小穴时被这样夹着该有多销魂,手指抽cha的力道不禁大了许多。元茵扭着臀“哈啊哈啊官人别打官人小力点小骚屄要被手指插坏了”
“啊啊”很快就被手指插到高潮的元茵气喘吁吁地趴着,臀部也因这样的姿势翘得老高,两条腿还有点打颤。季父却不肯放过她“小荡妇,谁让你休息的,不是说要吃阳精吗?转过来,自己用你的小浪屄吃!”
“是,官人。”元茵的脸上带着欣喜,顺从地转过身,分开自己的两片花唇,将小穴对着那根粗黑的肉棒缓缓坐了下去。
“啊官人的肉棒将骚穴撑的好满哈啊”房门外的季常看着元茵的小穴吞没了父亲的肉棒,享受地将脖颈后仰,挺出胸膛,身子不断地前后骑动,一对大奶子晃得人口干舌燥,手也不禁伸进裤档里握住了自己的肉棒,紧紧包覆着。
自从家败以及妻子死后,便久未操干过的季父,早先便想狠狠地操死元茵,只是担忧病了这许久,若是急于求成恐在床上失了雄风,便苦苦忍到入夜,现今终于再也忍不住了。
一把起身将还在磨磨蹭蹭的元茵推倒,抱住她的双脚,重重地将肉棒操进那个小得夹人的骚洞中。“啊官人的大肉棒操得好深啊又重又快官、官人”“啊大肉棒好烫小穴要被烫坏了”
季父一下下地重重操进这紧得让人恨不得马上射了的骚屄中,里头不只紧,淫水还多,肉棒每往外拔还像是有种吸力般,爽得不行,每一下抽cha都带着噗赤噗赤的水声以及肉体撞击的啪啪声,连元茵的浪叫声都没能盖住。
“你这骚货,淫水怎么这样多,是不是一根肉棒还不够,得十几根肉棒把你的淫水操干才算!”
“啊官人奴家最喜欢肉棒了”季父一听她这骚浪劲,看着她的眼里越发的邪气了,操得也更卖力,边操手还不断揉在她的骚豆上,让她很快就又高潮了。
高潮时,元茵的身子不受控制地绷紧半挺着,肉棒被收缩的小穴一阵一阵地绞着,季父终于忍不住将积掇多年的阳精尽数射到最深处。元茵被阳精这么一冲一烫,又忍不住浪叫起来:“啊阳精射进来了,烫得奴家好舒坦官人还要”
季父一听,没好气地拧了她的乳头一把“真是妖精,竟如此贪得无餍!你好好听话,官人自有阳精将你喂得饱饱的!”
见季父似要下床,季常忙忙跑回自己的屋里,背靠着门板喘着粗气,后又装作没事儿一般去给父亲请安,还做了晚饭,与父亲絮刀了些日常生计等琐事,中间一直没见着元茵。
季常也不敢去寻她,只是夜深人静时,便又开始画起了一幅幅美人春宫画,将元茵的形态描绘得活灵活现,魅人至极。
元茵看他画好后收拾睡下,也满意地点头跳下屋檐。隔日一早,季常再去给父亲请安时也没见着元茵,自然也没再瞧见那荒淫之景,心下有些松了口气又有些揣揣,但面色仍是淡淡地,便出门摆字画生意去了。
季父如今已是大好了,只是久病之人,难免有些体虚,又不知元茵与他复原有关,因此纵使想要的紧,也不敢那么快又操上了元茵。
但他仍是到了元茵房里,见她还睡着,恋恋不舍地摸了摸那对大奶子便也出门去了。元茵见两人都出门了,则是偷偷跑进季常房里,摸出他画的那些春宫图,在上面动了些手脚。
连拍了几场跟白明以及陆一的戏,ng的次数少之又少,毕竟两人都是演技派出身,演技跟感染力自是不用说,吟双双都觉得这几场戏拍下来,她又从两人的身上学到了不少东西。</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