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贵妃从宫中使人传话,要他们想办法从首辅宅邸中偷出一份名单,据传宣威帝觉察朝臣似有异心,便与首辅拟了一份名单欲再次清洗朝中上下,若他们能拿到这份名单,便可说服那些朝臣站到他们这边来。
他们已经派人夜探首辅宅邸多次,却都因守卫过于森严而无功而返,便想出这么个主意,借此吸引所有守卫注意以便他们带来的人行事。夜间的园子被众多宫灯照亮,吃了淫欢散的幼樱被健壮的仆妇抱着,送到了刚摆放上的美人榻上。
美人媚眼如丝地喘息着,那浅浅的呻吟声,光听着就让人遐想连篇,更别提那双雪白的大乳随着美人的喘息上下起伏,乳波犹如浅浪拍打在岸上,一波波荡漾不迭,乳首上的樱花仿佛被风吹抚得随时都会落下片片花瓣。
却是美得让人移不开眼,只想好好看住了这一刻。陈氏兄弟眼底流露出不忍,他们今晚若要成事,势必得好好利用这美人一番,且还要闹得声势浩大,惊动了全府才算。
可这般当众淫辱,不啻于对美人的亵犊况且他们早知幼樱公主性烈,最是自重自傲,不然也不会为了刺杀宣威帝而曲意逢迎,最后却落得这样悲惨的下场,而如今,他们还来这样折辱她
陈氏兄弟对视的眼中有着说不出的沉重,两人上前,陈文将幼樱抱坐在了怀中,陈武则是坐在榻上另一端,轻轻撩开幼樱的纱裙慢慢地抚摸着她的小腿。
陈文借着轻吻幼樱耳廓的功夫,轻轻在她耳边说明来意,最后还说了句:“请公主助我等成事。”幼樱闭了闭眼,只说了句:“吻我。”在唇齿相交间,幼樱问道:“今晚过后可以杀了我吗?”“在下”
幼樱听出他的为难,轻笑了声,呵,她当初还是太天真了,怎么以为死会是件容易的事,如今她想死都难。皇贵妃虽是利用她,但也确实是帮过她,罢了“好,我帮你们”
陈文轻啄着幼樱的唇“谢公主大义,日后若有机会定当救公主托困。”陈武自是也听到了两人的交谈,低低道了句:“得罪了。”当即将幼樱的襦裙解下,在大腿内侧细细地落下一串绵吻。
陈文的一手握着幼樱的乳根,将乳首的樱花挤得更膨润了,樱花中心的乳珠高高凸起,魅惑地对着一众围观的人等。
他俯下身,细细地舔着另一只乳,舌头交缠着粉樱,渐渐现形的乳晕以及乳珠,淫靡的景象让看客的呼吸渐渐沉重不已。周围的人,越聚越多了。他们带来的家将中,早有人装作不经意地四处打量,园子四周的树上,隐隐有些眼光正注视着这边,但这些目光还不够,还不到他们行动的时候。
当轻吻来到幼樱的小穴时,陈武只是轻轻地用唇吻了她的两片花唇,感受到她颤了颤便坐起身,与他的兄弟一左一右将幼樱裹在中间,大口含住了幼樱的另一只乳,不同于兄长的轻挑慢碾,陈武贪婪地像是要将幼樱的雪乳嚼下去般,动作粗野却一点都没弄疼她。
两只大乳上传来的迥异快感,让吟双双脑中只来得及闪过两个字“高手”便又很快地沉浸在戏中。
舔乳的动作不停,两人的手极有默契地一同缓缓下移,将幼樱的双脚分别架在他们的膝上,使得白净饱满的如同刚蒸起的肉馒头上的肉缝对淮众人的视线。
修长且指节分明的两只手,不打扰彼此地缓缓抚摸着肉缝,然后慢慢地将两片花唇分开,显露出中间畏颤颤的小穴。
小穴早被淫水浸得湿亮,一张一合地还在往外泌着水,极是小巧粉嫩,然而那两只手只是玩弄着两瓣花唇,一人轻一人重,却让小穴一直空落落的,吐的水将后庭的菊花都溽的湿了,看得一旁围观的家将,竟有人撸着肉棒上前,似是忍不住就要对着小穴将肉棒操了进去。
这人马上就给其他家将拉住还给打了一顿,后来骂骂咧咧地让首辅府上的下人带去找侍婢操弄一番,有忍不住的,也跟着去了,一时间竟是走了好些人,空出的地方,很快又让首辅府上的下人给补上了,几乎整个府上的人都让这场露天的淫戏给吸引过来了,法不责众,再说今晚乱得很,谁又能追究得了谁。
而幼樱的忍耐也似乎到了临界点,忍不住呻吟了出声。“啊”事实上,吟双双也真的快忍不住了,她的身体像是分裂成了四半,一上一下、一左一右都被同步刺激着,却有着截然不同的快感“啊要去了啊啊”幼樱敞开的大腿中央喷出了一股水,在明亮的宫灯下照耀出一抹弧线,人群骚动着,四周树上的叶丛中也多了许多骚动。
“啊求求求两位爷插插奴的小穴哈啊哈啊”围观的人群哗然,一个曾经的金枝玉叶,身份何等尊贵,竟然也会说出这样的淫话?!但这却是刺激得他们更加兴奋了。而人群中的秦立也颇为诧异,这可是他第一次听到这个死鱼般的公主口中吐出这样淫荡的话,就算过往吃了淫欢散也没这等放浪啊,他不得不佩服这对双胞兄弟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