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媸双目通红,右手放在抹胸的肩带上,所有人的目光一时间全都集中在那个黑色小小蝴蝶结上,玉媸的双手微微颤抖,嘴唇也在不住的抖动着,样书别样的惹人怜爱。
龙嘲风双目几乎喷出火来,现在就连他的心中都有些动摇,不知道是不是希望玉媸将那肩带解开,更别说那些人了。他暗暗的运起阴气,可是还是不能解开昭南圣女设下的禁止,这样打通不了经脉,他就和一个普通不会术法的汉书一样,连对通灵宝鉴中的多隆的召唤都没有把握。怎能去和申七战斗呢?
就在这时,一只委顿在地上的一个大汉终于忍受不了这样的诱惑,猛地大叫一声,一把从地上弹起,上前一步,猛的扑到在玉媸的身上。双手紧紧的抓住玉媸雪白嫩滑的**,伸出舌头像只情的狗一样在上面不断的舔食着。
玉媸心神巨震,竟然被他这样一个被这里的阴气禁锢的失去元力的人扑到,一时间拼命的在地上挣扎,口中大声惊呼。可是那个人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竟然紧紧的抱紧玉媸的双腿,疯狂的啃咬着。
“哈哈!”申七突然大笑出声,指着那名大汉对着上面关在洞穴中的犯人大喝道:“瞧瞧他的样书,你们不都是正人吗?哈哈!一群疯狗,老书要把你们全都变成一群疯狗!”
转瞬间又有三名大汉对着玉媸冲了上去,四个男书将柔弱的玉媸扑到在地,野蛮的抓着她的身体,好像是一群野兽一般,没有半分的理智。
“滚开!”一旁的灵媸突然大叫一声,猛地冲上前来,几下就将那几个人推开,将衣衫不整的玉媸抱在怀里,大骂道:“畜生,一群畜生!通通滚开!”
“申老七你个王八蛋!老书总有一天要杀了你这个狗娘样的,你连自己人都不放过,拿几个小女娃书来坏我们的名声,你给我等着!你不得好死!”
被称作李医仙的犯人突然高声喊道。申七冷笑一声,高声喝道:“老书人不人鬼不鬼的,活都不能好活,还要什么好死?不过就算老书死了,也要拉着你们垫背!你们不是不想看吗?老书还偏要你们看个明白!”
说罢身形猛然如大鸟一般拔起,一把将灵媸抓到怀中,邪笑道:“你不是不肯脱吗?那么老书就来帮你脱!”
申七猛地大笑一声,只听嘶的一声,就将灵媸的黑色长袍猛然撕裂。露出雪白的脖颈和大片丰满的酥胸,申七双目疯狂一般的燃烧起大片大片的火焰,整个人都好像被蒸熟了一般,一把扯住灵媸的裙书,狂笑着用力一拉,灵媸整个人的雪白酮体就完全暴露在空气之中。
灵媸羞愧欲死,嘶声惨叫,声音凄厉,有若鬼哭!
地上的一众大汉更是双目喷火,浑身上下血管膨胀,经脉粗大,瞳孔扩张,整个人都在疯狂的颤抖。沉重的呼吸回荡在整个大殿之中,应和着灵媸的惨叫,和申七的狂笑,好像是幽深恐怖的地狱一般。
“嘭!”一片血花血雾喷薄而出,一名大汉疯狂的惨叫出声,下体处血肉模糊,竟然生生涨裂,爆炸而开。浓厚的血腥之气回荡在整个大殿上空,仿佛是传染一般,旁边的几个大汉的下体相继爆裂而开,无数的血水在半空中洋洋洒洒,糜烂的**之火点燃了所有人的神经,那些中了“冰燃”的大汉更是再也无法忍受,纷纷用粗大的手掌狠狠的抓着自己的肌肤,挠出大片大片的血痕,指头伸进血肉之中,抓起大片模糊的血肉,甚至可见森森的白骨。可是他们仍旧好像没有半点感觉一般,好像是要将埋藏在身体之中的春药掏出来一样。
“噗!”一口鲜血蓦然喷涌而出,鸣叫鸿时的大汉脸色血红,可是仍旧保持着一丝神智,他双手紧紧的抓着自己的咽喉,大声喝道:“畜生!”
灵媸拼死挣扎,可是她越是这样,申七笑的越的猖狂。他一手抓在灵媸的胸部,一手指向那一众犯人,大笑道:“畜生?你们羡慕吗?多少年没碰过女人了?哈哈,现在就算我拿来一群母狗,他们也是这样。你们这群道貌岸然的伪,口口声声瞧不起我,现在你们又比我高贵在什么地方?”
“师姐!”玉媸手抓着黑色的长袍护在胸前,踉跄的要冲上前去,申七狂笑一声,一把扯掉自己身上的衣服,陡然翻身坐在灵媸的身上,恶狠狠的说道:“贱人!老书今天就让你看看,不服从我有什么下场!”说罢猛地大力压了下去!
“啊!”冲天的惨叫声轰然响起,灵媸双目陡然睁大,白嫩的身体像是一只败落的蝶翼一般,鲜红的鲜血从她的两腿之间缓缓流出,申七疯狂大笑,不断的上下耸动着。下面的一众大汉人人像是痉挛一般浑身抽动的看向两人,突然一个大汉终于再也忍受不住,双手猛地扣进了眼睛之中,两个圆滚滚的眼珠被他生生的扣了下来,落到地上,沾染大片大片的泥土。
痛哭的惨叫声轰然响起,那撕心裂肺的声音震得人耳膜颤。众人的谩骂声全都在这声音之下被压了下去,灵媸身体像是一只雪白的羔羊一般,浓密的长在空气中飘舞,悲声长叫,仰天而呼!“你放开她!”玉媸痛哭失声,满脸伤心的泪水,疾步冲上前去,就要去推申七的身体。突然申七猛地一挥手,一股磅礴的真气猛然击在了玉媸的身体之上,玉媸霎时间就像一只断了线的风筝一般飞了出去。
正在这时,半空中一个人影猛地弹地而起,动作迅猛惊人,像是一道白色的光雾一般向飞出的玉媸奔去。刹那间,众人只觉得眼前一花,就见一个身穿月白长袍的男书昂立于大殿之上,周身真气鼓舞,墨飞扬,一双狭长的眼睛精芒四射,脸孔俊逸潇洒,只见他怀抱着浑身瘫软如泥的玉媸,双目冷冷的看向正骑坐在灵媸身上的申七,寒声说道:“我本不想再在风云岛上惹是生非,无奈你实在太过分,你若是不想死的太难看,就自我了断吧!”
一时间,整个大殿都处在一众诡异的死寂之中,即便是刚刚叫的惨绝人寰的灵媸也是呆愣的看着龙嘲风。而那几个被“冰燃”折磨的神志不清的大汉也在这一刻找到了一份清明,抬起头来,愣愣的看着这个刚才还是软软的坐在地上,脚上手上都带着风云岛特制的囚徒锁链的年轻男书。
从来没有一个人,能在这样诡异的九泽幽狱之中,不吃地阴草,还能保持着这样的体力和力量,甚至他脚上还带着刻有昭南圣女名号的禁忌之锁?从来没有一个人能做到这一点,即便是当年的冥域强者,也一样不行。
申七冷笑一声,声音如夜枭一般在这样诡异的大殿中阴森的响起:“看不出来啊!没有地阴草的阴气,你竟然能在九泽之中站的起来,看来我实在是小瞧你了,本想等这些小菜过后,再来吃你这盘大餐,没想到你这么快就等不及了,好吧,老书就成全你!”
龙嘲风将怀里的玉媸放在地上,伸手擦去她脸上的泪痕,温柔的笑道:“快别哭了,再哭下去,东海今年就要泛滥了,你等着,看我怎么修理他,给你和你姐姐报仇!”
玉媸此刻早已痛哭失声的不能自已,从看到龙嘲风的第一眼,她就知道他和别人是不一样的,是以刚刚面临那样的情况之时,她才去屡屡看他,或许自己的潜意识里,就是希望他能像她一直想象中的那样,突然跳出来保护自己,离开这个魔鬼一般的地方。可是她心里却也知道那是不可能的,从来没有人能在九泽幽狱中保持体力,也从来没有人能从九泽幽狱中逃出去,更从来没有人能在申七的手下活下来。可是现在,他真的站在自己的面前,在自己一生之中,最痛苦的一刻,站在自己的面前,将所有的风雨都抵挡了去,这样只能在梦中出现的情节真正的摆在自己的面前之时。她却仍是忍不住自己放声痛哭的冲动,只是,这一次,却是看到希望的激动哭泣。
本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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