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上课什么老师,她这么机智怎么会看不透老古董周谨的别扭,可虽说心知肚明,周白还是想听周谨亲口承认。
而周谨又怎么会看不穿她这点小伎俩,抬起小丫头扑腾在空中的一条腿直接长驱直入,阴茎犹如一柄笔直的长剑一般爽快利落地归刀入鞘,然后在周白被快感激得浑身颤抖,短暂失去听觉的瞬间沉下嗓子:
“是啊,我吃醋了。”
47.驯猫
周谨打小就是个情绪内敛的人,很多时候哪怕有情绪也不轻易让人知道,久而久之就忘了要怎么样去表达。
和白琼的婚姻始于父母安排的相亲,双方都到了适婚的年纪,看对方条件都差不多也就决定结婚,结婚一年后就生下了周白,夫妻二人本没有什么感情,于他们而言这段婚姻责任更多一些,周谨更是把这些不必要的情绪表达都压在了心里。
结婚十几年,两个人基本上没吵过架,什么吃醋就更没有过,要不是现在正把周白压在身下操弄,周谨的醋意怕是永远也无法从嘴上承认出来的。
周白就听见周谨说了什么,却根本没来得及听清楚,就被龟头刮过嫩肉的粗粝快感激得什么都听不清了,她隐约能猜到周谨说了什么,却不敢相信周谨也会耍这样的小花招。
周白不干了,周白不乐意了,周白要闹了。
但现在周谨的阴茎插得周白话都说不出来,她所有的张牙舞爪都被化作一声声淫乱的娇嗔,即便如此她为了表达出自己不屈的意志依然在空中朝周谨挠了两下。
那只猫爪子一样的手立刻被周谨反压在沙发上,男人修长的手指从她的指缝间牢牢扣住,抓得周白一动也不能动。
“臭周谨!坏猪!嗯啊……你这头坏猪!”
周白一边喘一边叫还要一边骂,听得周谨好气又好笑,也没法和她计较,干脆直接低头亲上去再接着操。
牙尖嘴利的小猫嘴里含着周谨的舌头还不老实,想再咬上一口,宫口却被猛地一顶,撞得魂儿都快飞了,小脚丫在空中挣扎扑腾了两下,还是老老实实地挂在了周谨的腰上。
之后就完全是驯猫师周谨欺负小猫的过程了,小猫浑身上下每一根毛都被他摸得顺顺柔柔,每一根指甲都被他修剪得干干净净,再也没办法挠人的时候,周谨才心满意足地射在了周白的大腿上。
周白一身是汗,软在沙发上嘴里还哼哼唧唧的,似是对周谨还有不满,周谨自知有那么点理亏,就抱着她进浴室洗澡。
“周谨,我有个问题。”
做完爱之后,周白似乎把注意力从吃醋这件事上转移到了别的事情上去。
“嗯?”
周谨刚把小猫的衣服脱光,打开花洒准备先冲干净她身上的汗,又回过头去看着她,“你说。”
“你还想不想要孩子?”周白坐在浴缸边上,看着自已大腿上的精液,“我听妈妈说,之前是因为你更想要孩子一点所以你们才商量着生下了我,那你喜欢孩子吗……你会不会想再要一个孩子?”
其实周白之前就想过这个问题,但想的不深,刚才看见周谨外射,才又重新想起这件事。
虽然提这个问题的人都还是一个孩子,不过周谨想了想,还是决定认真回答。
“周白,虽然我以前确实想要孩子,但是我先在可以很认真的回答你,我不想要了。”
“为什么,是因为我没法给你生所以你怕我伤新才这么说的吗?如果我可以给你生你也不想要吗?”
“不是。”周白的反应完全在周谨的预料之中,“你妈妈生你的时候吃了很多苦,我也是当时才知道女人在孕期有那么多不适反应,就算我们没有血缘关系,我不想让你也和她吃一样的苦。”
因为生育的事情,周谨一直觉得对白琼有所亏欠,以至于到最后白琼婚内出轨说自已找到了真爱,他就毫不犹豫地放了手,她说要周白的抚养权,他再不舍也只能让她把周白带走。
周白听完周谨的话愣了好半天才回过神来,她知道自已没法给他生儿育女,问周谨的时候新里其实有些忐忑,她既不希望周谨撒谎也又害怕听到事与愿违的答案。
可你听听,这还是那个愚蠢直男说出来的话吗,周白瘪着嘴都快哭了,撒着娇就赖进了周谨的怀里。
最后两个人在床上相拥而眠,周白失去意识的最后一刻才隐隐约约想起,她之前好像是不是还在生气来着。
48.微醺
高考结束后,一班的学生们凑钱在学校附近找了个饭店,请了班主任和一众科任老师去吃散伙饭。
周白和艾青坐在一起,两个小姑娘吃饱了菜之后脑袋凑在一块儿不停地咬耳朵。
“你志愿要报哪儿啊,我今天出来估了一下分,我好像没想象中考得好,呜呜……估计山大是去不了了……”
“我想报青大。”
“哎我听说你爸爸在那里当教授对吧!”
“对呀。”
“虽然有个照应挺好的,可凭你的分进青大是不是有点浪费呀……”艾青嘟着嘴,一方面能理解周白的想法,一方面又确实为这个选择而感到不值。
就像艾青所说,周白发挥稳定,考完出来对答案估了分,甚至比预期的还要高出几分,选择面不要太广,青大在其中并不算最佳之选。
散伙饭吃到最后难免有些伤感,周白也跟着喝了几杯啤酒,神智倒还清醒,就是泪点明显变低,和艾青两个小姑娘抱着哭成了一团,约好就算进了不同的大学也要保持联系。
周谨来接人的时候周白和艾青俩人手挽手走出来,眼眶红彤彤的一看就哭了一通。
毕业季这种事周谨作为大学老师年年都看,也知道小丫头刚在一中交到朋友就又要离别肯定新里不好受,他又偏偏不太会安慰人,尤其是这样半大不大的女孩子。
周白远远地看见周谨就跳起来朝他招了招手,穿着一条白裙子就像是一只白兔一样撞进了他怀里,“你来了!”
抱着小白兔上了车,周谨才嗅到她身上淡淡的酒气,“喝酒了?”
“就喝了两、三杯啤酒而已!”周白坐稳之后两条腿还晃来晃去,“没关系吧爸爸?”
本来周谨是觉得没什么关系,听见她甜甜的爸爸两字,又伸出手去摸了摸她的小肚子,“不是空腹喝的吧?今晚早点睡觉。”
周白是真的没醉,就是被酒壮了胆,看着周谨在外面的那副清冷样子就眼馋,特别想扒了他的白衬衣,让他把持不住。
“不嘛!”周白蹭过去,半个人趴在了周谨身上,“今天再疼爱疼爱我嘛爸爸。”
说话的功夫小丫头的小手就已经解开了他衬衣的头颗钮扣,周谨看出来周白是在藉酒装疯,赶紧连手带手腕一并攥进掌新,“在外面呢,别闹。”
周白就知道周谨会是这么个反应,要平时也就收手了,可今天她总觉得自已喝了点酒,就比平时还要行,特别行,就把脑袋凑过去嘟起小嘴,“那你亲我一下。”
“还闹。”
“就一下嘛好不好,要是今天没有爸爸的亲亲我就不起来了!”
周谨真是拿自家这个小丫头一点办法也没有,凶又舍不得凶,骂又舍不得骂,偏偏她有的时候还皮得想让人狠狠打她的小屁股。
他迅速调转车头驶离原地,开远了之后再随意地找了一块被树荫遮蔽的位置停了下来,直接握着小丫头的下巴吻了过去。
明明哪怕什么都不做也足够诱人,偏偏还老喜欢撩拨他。
小丫头的口中还残留着丁点啤酒的小麦香气,混合着微甜的唾液就好像被调制好的酒饮,周谨回过神来的时候已有些微醺了。
路灯的暖光从叶片的缝隙中洒落些许,在周白的腿上留下碎片般的斑驳光点,而两人交缠的唇舌却被朦胧不清的黑暗保护着。
“周谨……”周白嗓子有点哑了,又嫩又沙,“你摸摸我好不好,小穴好难受……”</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