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终于,她轻呜几声,小腰一软,泄了出来,宛如骑在少年脸上一般。
淫水四溅,褚北樾大口含住了整个小穴,喉结上下滚动,将它们全吞了进去。
“啧,小嫂嫂真是个淫荡的,好多的水……”
舔干净,褚北樾从她裙下出来,晦暗不明地看着她。
他凌厉的下巴上沾的都是晶莹的水渍,而他的胯部,已是猖狂隆起硕大一包。
阿娮已被他舔得泄了几次身,珠核嘬吸的肿翘,下身更是湿漉漉的。
此时没了遮挡,凉风一吹,她忍不住夹紧双腿,眼波流动,轻咬着下唇。
“小……小叔莫要胡沁!”
“胡沁?”褚北樾挑了挑眉,“怎会是胡沁,小嫂嫂怕是忘了,那日的水将我都淹了?”
他说的正是醉酒那日,他将阿娮肏软了,又让她坐在他的胯上,大手和肉棍在她下身的小洞轮番淫玩。
她被插得泄了数次,淫水一股股流着,湿得腿间一塌糊涂,连他袍子都浸湿了一片。
想到此,她面上一红。
见她脸儿羞得通红,眼中似要滴下泪来。
他笑了,小臂一撑,把小腹还在抖的她打横卷进怀中,“羞甚?要知小叔是极爱嫂嫂的水,恨不得天天吃。”
“你!”她含羞瞪他,“你不要说……唔!”
一语未了,褚北樾将她抱起抵在树干上,掐着小腰,让她双腿盘在他劲瘦的腰肢上,衣袍下高高隆起的肉棒抵在还在痉挛的小穴上。
阿娮忙摇头,推着他。
“唔,不行,说好只舔……不许、不许在插进去……”
小小的声音天生绵软,带着一股子勾人的味道。
褚北樾胯下涨得发疼,顾不了那许多,掀开了下襟,解下亵裤。
一杆赤红肉棍神气挺立,粗长狰狞,青筋勃发。
若非亲眼所见,很难想象才十五、六岁的少年,竟会长着如此吓人的巨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