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纠结地看着赵汀岸:“我可以选择舌.吻吗?我不要那种碰一碰就结束的敷衍的吻。”
赵汀岸笑说:“当然可以,我也是这个意思。”
163.
那天天气特别好,赵汀岸和我接完吻后,我也不知道自己哪儿来的胆量,我压着他,就像所有alpha想要做的那样,我咬了他的脖子,但我还有一点清醒,我没有把信息素注射.进去。
如果把信息素强行注射在赵汀岸没有腺体的脖子里,他就需要去医院做清洗,把体内的信息素强行清洗出去,如果信息素的剂量太大,他甚至还有可能需要换血。
beta的体内没有承载alpha信息素的受体,如果让信息素一直存在体内,beta会发烧甚至晕厥,过量的alpha信息素甚至会让beta休克。
赵汀岸轻拍的我肩膀,好像在催促我快点结束,又或者是想要表达“挺厉害的,差不多就够了,快松开我”的意思。
包含一点点夸赞和一点点不耐烦,还有很多的无奈和强忍疼痛。
我把犬齿从他脖子上本该是omega腺体的地方撤出来,尖锐的犬齿在那上面停留了一会儿,温热甜美的血液从红色的伤口处流出来。
血液缓缓流淌,我很仔细地把血液舔干净,用牙齿试探性地又在他脖子上留了一个很轻的牙印。
我把犬齿中的信息素注射到他的伤口外面,再混合着血液一点点舔干净,等他催促我结束的时候,我就把混合着信息素的血喂到他的嘴里,赵汀岸被迫着咽下他并不喜欢的味道。
可能是那天我释放的信息素太多的原因,或许有很少量的信息素进入到赵汀岸体.内了,他开车到郊外,我们一起在山顶上看星星。
要回去的时候,我发现他发了低烧,我不允许他开车,赶忙又从车后面的药箱里拿出了退烧药给他吃。
我不断跟他道歉,说我不好,我应该撤出来之后忍住不要释放信息素才对。
赵汀岸说他感觉也没有那么严重,只是有些低烧,可能是他最近处理工作太累了才发烧也说不定。
后半夜下起了雨,我们的车在山顶上,星星看不见了,有很嘈杂的雨点拍打着车子,大自然的白噪音很是助眠。
赵汀岸靠在我的肩膀上,他因为低烧的原因睡得不是很熟,我把毯子摊开来在盖在他身上。
他梦里喊了一些名字,有他爸的,他爷爷的,还有他母亲的,我反反复复等他喊小树,可是他没有。
为此我稍微有一些失落。
164.赵汀岸视角
大约是刚和小树结婚的时候,赵汀岸记得自己答应了小树三个要求。
说实话,他对江柏树这个人,不讨厌,江柏树存在于那种他无论如何也很难讨厌起来的范畴。
尽管有时候小树会让他多费很多心神。
当小树提出每天要他说晚安,并且自己要每天要和他接吻时,赵汀岸是震惊的。</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