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刚开始只是一个人。
男人未穿衣服,站在床边倒水,阴茎上套着透明的安全套,原本润滑油的气味已经被少女体液的甜腻覆盖。
罪魁祸首裹在被中,腿心湿漉红肿,肩头裸露在外的皮肤白皙细腻,长发凌乱散在身后,是十八岁的雁稚回。
一场性事刚刚结束,雁稚回小心翼翼偷看蒋颂射进套子里的精液,前端完全盛满了,溢出的裹在间壁,确实看起来不大安全的样子。
难怪刚射,他就要退出来。
门被推开,她微微一僵,目光从蒋颂健硕修长的背影移向房间门口。
“还没结束吗?”门口的蒋颂淡淡看着床上的少女,道:“弄这么晚……稚回,早些休息。”
“回来晚了,”蒋颂也看向门口的人:“她缠着不肯放。”
话音落下,蒋颂站在门口微微皱起眉,注意到丢在床下打结的安全套。粉的透明的,零零散散丢了叁四个。
雁稚回尴尬地笑了一下,慌忙从被子里钻出来,抽了纸巾连滚带爬来到床脚,趴在床上,低头去捡地板上的安全套。
身后有阴影覆上来,叁十叁岁的蒋颂拿走她手上的东西,轻声道:“我来。喝点水,嗓子都哑了。”
雁稚回立刻噤声,乖乖接过杯子喝水,不敢看门口的男人。
五十岁,五十多岁的蒋颂,不笑的时候真有点儿严肃。一段时间了,她还是不太敢相信,蒋颂二十年后原来是这样。
怎么看着一点也不温柔了,跟她也一副不熟的样子。
熟男蒋颂俯下身,把床下的避孕套捡起来丢进垃圾桶。
大爹蒋颂走上前,拿过床头的新内裤,扶着雁稚回的腰帮她穿上。
雁稚回不敢动,一点都不敢动,腿被男人掰开清理,由着粗粝的指腹抚摸摁压小穴,挤出水液。
穿内裤之前一两分钟的时间而已,又被面前的老男人揉着豆豆泄了一次。
大爹蒋颂身上有很低调的木质香水味儿,掌控气息强烈,强势,距离感明显。
他摸了摸雁稚回的头发,温声道:“怎么感觉你很怕我?”
“没、没有……”雁稚回小声辩解,往熟男蒋颂那里靠过去,腿并起来,挡住腿心。
“您也早点休息呀,”她抿出个乖巧的笑容,变脸似地看向身侧揽着她的男人,目露乞求,可怜得不得了:“蒋颂……”
蒋颂笑笑,替她解释:“她还不适应,得多习惯习惯。你现在对她来说,和雁斌大概没什么区别。”
雁斌是雁稚回的父亲。
蒋颂若有所思,道:“正常的,毕竟不是叁十岁的时候了。”
“我很老吗?”他问,听到雁稚回颤巍巍的声音:
“不,不老的,就是两个一模一样的人在跟前,有点儿害怕。”
这和银趴有什么区别?!
雁稚回缩在蒋颂怀里,满脑子少女的烂漫黄色幻想,就差叫出声了。
“你明明很喜欢他,”蒋颂笑着把女孩子抱到腿上,拉好她吊带的肩带。
“大方一点,勇敢一点,”他像是故意逗她:“是我,你怕什么?”
雁稚回撒娇打他几下,被蒋颂重新按到腰上。
“再来一次,好不好?”蒋颂吻了吻雁稚回的唇角:“这次,我教你要怎么做。”
-
几日后,熟男蒋颂出差,只剩雁稚回和大爹蒋颂。
一个夜晚,雁稚回小心推开门,望着靠在床头看书的男人,试探道:“你……真的是蒋颂?”
蒋颂一顿,放下手上的书,看向雁稚回。
饶是男人自认为目光足够温和,却仍令雁稚回不自觉退了一步,藏在门后。
“很难确认吗?”蒋颂微微歪了下头,观察眼前的女孩子。
她看起来太小,哪怕是自己的妻子,可十八岁对于自己现在的年龄来说,也过于年幼了。
他朝着雁稚回招了招手:“过来,到我身边。”
雁稚回有点后悔了,可想着那天蒋颂的鼓励,还是慢吞吞走进来,不耐跟他周旋,径直坐到了男人身上。
蒋颂一怔,就见雁稚回轻轻把手掌贴在他脸颊上,唇微微抿着,眼神好奇,谨慎地寻找男人年龄、衰老的证据。
“真的五十岁么?”她悄声问:“怎么摸不出来?”
她不自觉揉了揉蒋颂的脸。
“你再仔细摸一下?”蒋颂耐心地引导她。
雁稚回沿着他眉骨摸下来,碰碰睫毛,戳戳鼻梁,终于在下颌的位置找到一点点不同。
“我男朋友的脸不这样,”她红着脸说:“确实是另一个蒋颂。”
蒋颂笑了一声,扶着她的腰把人往上掂了掂,尽量不让她接触自己敏感的地方,如常望着她。
真是小孩子,如今再看才发现,明明那么多地方都幼稚,当年居然会觉得她懂事。
“您会想睡我吗?”
她问,用一种有些骄矜的姿态,即使感觉不到任何与“老”这个字有关的存在,少女心思作祟,还是要勉为其难挑剔一下。
蒋颂笑着看她,眉眼柔和下来。他相当擅长玩弄文字来达到目的,故而男人不正面回答雁稚回的问题,只是说:
“你是我妻子,睡自己丈夫,不是名正言顺么?”
蒋颂揉了揉雁稚回的脸,大手捏住她的下巴,凝视片刻后松手,借轻柔的惯性把她的脸甩向一边。
“——当然,只有当你也想的时候,这句话才能够成立。”
他顺着雁稚回被动地撇开脸的动作,骤然靠近压向她,嘴唇几乎碰到少女颤动的眼睛。
她的癖好果然从来如此,都不用轻轻扇她的脸,只这样轻柔地甩一下,女孩子的呼吸就急促起来。
雁稚回胀红了脸,睁大眼睛看着他,嗫嚅半晌,只面红耳赤吐出“流氓”两个字。
作为男友的蒋颂和作为丈夫的蒋颂,怎么那么不一样?
共同点是都很会拿捏她。
一个吻就足够雁稚回湿透了,她靠在蒋颂怀里,手胡乱抓着他的衣襟,在男人的牵带动作里,半推半就脱掉内裤,骑在勃起的性器上。
恰到好处的前戏,及时且慷慨的满足。她撑在蒋颂腹肌上,仰着头阖住眼,哆嗦着往下吞咽肉棒。
“呜…呜……吃到了……”
刺激感有些太强了,和二十年后的蒋颂做爱……他对于她而言,已经不只是调情时唤醒性癖的“爸爸”了。
一模一样的阴茎,用起来感觉稍有不同,大概叁十叁岁的蒋颂要更硬,但整体的体验似乎是差不多的……雁稚回不断扭动腰肢,尝试着把身下这个和蒋颂一模一样的老男人的鸡巴含进去。
她气喘吁吁看着他,此时心底里,到底还是把他跟蒋颂分开。
大爹版蒋颂皱着眉,用那副跟熟男蒋颂做爱时一模一样的严厉表情,不轻不重抽了她的屁股一巴掌。
“别故意咬。”男人声音低沉,责备她的任性。
……………………………………
……为老不尊!她长这么大,还没有长辈跟她动手。
雁稚回羞耻得快要哭了,在蒋颂身上就着叽叽咕咕的水声起伏磨动,她盯着他,用尽全身力气骑他,可这个人不如蒋颂那般会哄她夸她,只在和她对视的过程中,掐紧了她的腰往下按。
雁稚回看着男人紧绷的下颌,忍耐的双眼,歪了歪头,突然抬手,轻飘飘地扇了蒋颂一巴掌。
如果是熟男蒋颂,叁十叁岁的蒋颂,她当然不敢,还要恳求他来欺负自己。
但眼前这个……
“老东西。”雁稚回轻声骂他,然而腿分明还敞开着,死死咬住男人阴茎根部,臀肉磨蹭着阴囊,被干得流了满屁股水。
蒋颂笑了一声,几乎是立刻,也给了身上的少女一个带有训诫意味的巴掌。
分寸拿捏得刚刚好,清脆的声音落下,雁稚回脸颊却没出现红痕,只是被掌风刮了一下。
这已经是夫妻之间才有的情趣了。男人的目光很柔和,带着细水长流的喜爱,雁稚回并未注意到。
他理好少女的头发,掌住她的脸,道:“……所以,你怎么不听话?”
“呜……”雁稚回浑身发颤,拼命夹吸肉棒止痒,呼吸如同哽咽,几乎忍不住将要出口的敬语。
想叫他,想叫他daddy,爸爸,她竟然从这个巴掌里感受到无比熟悉无比喜爱的安全感。
蒋颂不是不在,他就在自己身边,在自己身上。
未来,他到底这样按着自己边做爱边这样了多少次,才能有这么恰如其分的技巧,让她感受到痛痒中的爱意?
雁稚回仰起脸,迷蒙着双眼望着他,呜呜咽咽地骑起马来。
小逼简直湿透了,狭窄的甬道里不断有湿润的粘液蹭在棒身,又死死绞住,借进出的动作摩擦男人的肉棒,令彼此都得到快感。
“操我…”她小声乞求,又不肯完全放下身段:“呼…好撑……您怎么敢打我?我刚才说的,难道不是实话吗?”
她的身体比她表现出的反应热情得多。蒋颂无比熟悉这具身体的弹性,雁稚回这二十年,从少女到女人,所有的温顺与敏感,都是他亲手养出来、教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