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顾他身上可能沾到的草叶和灰尘,雁稚回埋进蒋颂怀里,闻了又闻。阳光滚烫,蒋颂看着她发顶蓬松的发根,目光下移,落到女人翡翠色的耳饰上。
他捻了捻,俯身问她:“不嫌脏吗,我刚碰了很多狗。”
雁稚回摇头,仰头看着他:“您闻起来好凶……”
好凶,气味闻上去是硬的,很涩。让人情不自禁去想如何用粗糙的羊皮纸摩擦柔软的苔藓。
她踮脚努力去够蒋颂的耳朵,蒋颂手上还握着牵引绳,索性用另一只手把她抱了起来,贴得更紧,更近。
雁稚回红着脸在他耳边说话。
蒋颂只是笑,他扯了一下身边躁动的狗,握紧雁稚回的腰。
“所以,我要加班了,是吗?”他问。
雁稚回环紧他的脖子,殷殷切切地点头。
蒋颂笑着放下她,带她往树下走,将狗带进狗舍。
他低声道:“我要去洗澡,如果你和我一起……或许就不那么着急,可以帮我先洗净手。”
蒋颂让雁稚回整个下午都含着那句话被他骑。
……您什么时候可以驯我?
您什么时候可以上我?
雁稚回甚至记不清自己说了多少遍,只记得叫得最大声的时候,蒋颂正撑在她身上,用手插她湿个底掉。
他在与那些蓬松强劲的动物相处之中,感受到生命的搏动,也因此不再那般注重衣着的礼貌和气味的整洁,带着被晌午滚烫的风吞舐过的稀薄动物气味,居高临下地用手弄她。
雁稚回方才为他洗手洗得用心、刻意,套弄中指冲洗泡沫如同套弄更粗的东西。
她显然是喜欢自己这样的,湿得近无摩擦力的存在,耳垂上的坠子被被角掩住一些,随着主人的颤动而轻微痉挛。
蒋颂在整只手湿掉后带着小妻子去洗澡,过程里始终扯紧她的尾巴,用性器在前面感受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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