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出去!快出去!”
我气得拍打他的后背,太深了,痛得眼泪直飙。
可那东西一进入,就受到了最殷勤的欢迎,犹如有无数的温润的小嘴,吮吸那东西上的每个褶皱。
“呵,他能进来,我就要出去。”
妹夫冷哼,一口咬在了脖颈上,在本就斑驳痕迹的皮肤上,添上属于他的新的痕迹。
而双手则掐纤腰,胯下不停地撞击,两只丰盈的绵软在水中摇曳,连带着浴缸里的水也一并挤入不少。
受了不了,身子骨快要散掉了,却无力可着,只能抱着他的肩头,任凭他肆虐,在他的背上留下一道又一道鲜红的抓痕,
“啊……不行了不行了……”
而胴体拍打的啪啪声在浴室中格外清晰,混合着男人的低喘女人的呻吟,犹如一场浩大的色情演播。
就在整个刺激就要积蓄到最顶峰时,他竟然停了下来,双手掰正我无力的小脸,目光幽幽。
“拿了我的车子就跑,微信完全不回,三天不归家,睡完我就抛到一边,跟其他男人浪,你到底当我沉旗是什么人?”
一记重顶,再次被送上了顶峰,经受不住的身子惊叫出声。
“啊!”
他又一口咬在了绵软上,将徐老师的留下的印记全部盖掉,又口腔猛地一吸。
“啊!”
我爽得止不住地后仰,又被他扯回紧贴,顶了上去。
“炮友?人工振动棒?还是用完就甩的鸭?”
脑子已经彻底不够用了,弥漫着水蒸气的浴室,空气稀薄地人止不住地张嘴呼吸,而破碎地吟哦也在这小空间里回响。
男人不都喜欢轻松愉快不需要负责任的关系吗?
怎么今天一个个都跑来要我负责?
我负责得过来吗!
“你说呀,你到底当我是什么了?”
又是数十下地猛烈冲击,雪峰拍击着水面,水流一波一波大肆荡出浴缸,直到两个人都支撑不住,一齐到达顶峰。
荒唐之后,他终于将人捞出,抱进卧室,放在铺了大浴巾的床上。
我此时已经没有一丝一毫的力气,脸上水渍和泪混杂着,水珠一颗一颗往下淌,整个人如一只任人宰杀的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