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总到底知道了我多少事?
是知道了我在努力考公离开他?
是知道了我和小奶狗小狼狗不清不楚?
还是知道了我邀请妹夫上门,还擦枪走火?
双腿被推高,曲折在胸口,摆出一个羞耻的M型,所有隐秘彻底暴露。
只要他向下一撞,就能挤过层层迭迭,溅出汩汩水流,直抵最深处。
他带着怒意冲击,一刻不停,将所有的敏感点都重重碾过。
“太重了……呜呜……轻些……“
呜咽着祈求他,却得到更快更深的顶撞。
无力可着的双手,只能环住他的脖颈,被迫在他的背上划下一道又一道指痕。
昏黄的卧室,水声,喘息声,肉体相撞声,呼喊声,床板摇晃声,声声清晰可闻,如情色演播。
唯独没有他的说话声音。
他一言不发,不逼问,不质询,只有粗重的喘息在彰显存在感。
他越不说话,我越无从知晓情况,更无法辩驳。
如暴雨前的风平浪静,乌云阴沉沉地堆积着。
恐惧从骨髓深处蔓延而来,与交缠的快欲一起,共同深深地折磨着人。
身体也因惶恐更紧张,身下更加疯狂地绞着蛮横的外来物,直到两人一同攀上了极乐之巅。
***
清晨,从昏沉的睡梦中醒来。
我稍挪动疲乏的身子。
“啵”一声,塞了一夜的外来物滑出,一摊黏腻的液体也随着流出,在床单上留下一片暧昧的痕迹。
又要换洗床单了,烦死了。
身后的霸总不自觉地贴了上来,大手一揽,将我的臀部继续抵在他的分身上,还无意识地蹭了蹭。
吓得我像碰到了热水,身子害怕地远离他。
昨天一晚上,两人醒了干,干累了睡,睡醒了再干,装晕都不顶事儿,实在是吃不消啊。
“别走,继续睡。”
他迷迷糊糊地说,同时更用力地把我腰身扯住,不允我逃脱,还将脑袋靠在我颈窝里,孩子气地蹭了蹭。
我只好乖乖窝在他的怀里,试探性地问他,“你今儿不上班吗?”希望他快些走。
“不上班,就赖你这儿。”
老板,你不要这样啊!你快走吧!我想摸鱼考公啊!
我气得,故意哪壶不开提哪壶:“项目忙好了?这次的项目好像忙很久呢。”
霸总叹气,抱着我的手更紧了。
“项目不太顺。这次X市项目明明很常规,但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有一只看不见的手在阻挠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