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听完他流利的销售词,我很生气。
今晚,我笑得脸都僵了,又是察言观色、又是端茶倒水、又是说尽好话,结果他只想赚我的钱!
我斜眼怼回去:“徐老师,你先把我骂得狗屁不是,再推销你的一对一督学,你这PUA销售法玩得很溜啊。”
徐老师愣了一下,也不劝说,继续低头吃面:“没有PUA,爱买不买。”
他面吃得吸溜吸溜的,那声音响得像在打我的耳光。
呲,销售就销售,什么烂态度,卖得出去我把自己送你C。
我有点气得上头,开始刺人。
“徐老师,不是我买不起督学服务,只是我觉得你们这些考公机构的教学质量没那么可信。”
徐老师停了吃面,擦擦嘴,听我发言,身子也像进入备战状态的狮子一样紧绷起来。
果然,老师们最听不得别人质疑他们的教学质量了。
我继续输出:“考公机构里的老师啊,都是一群考不上公的人。为什么这么说呢?
因为如果考公老师上岸了,那他们就不会在机构教人考公了;
可如果考公老师自己都没上岸,那么又怎么能教会学生上岸呢?”
徐老师不屑地嗤笑一声,一筷子又戳回面里,低头继续吃,竟然懒得搭理我。
我觉得受辱了,扬声进攻:“难道不是这样吗?徐老师,你考上过吗?”
徐老师抬头,不屑地微微一笑。
“我研究生毕业的第一年就考上了国税局。行测90分。”
我被他温和的笑容吓得毛骨悚然。
行测90分啊,那不是大佬,那是天神!怎么可能啊!
可第六感告诉我,他说的可能是真的。
但我嘴上还是逞强,学鲁豫采访:“呵呵,我不信。你考上了为什么要来当考公班老师啊。”
徐老师漫不经心地回答,像在说旁人的故事。
“我在体制里工作了一年,然后辞职了。”
我双手环抱,继续反驳:“呵呵,我不信。”
徐老师又翻我白眼:“爱信不信。”
但实际上,我已经信了,凭徐老师上课的水平,他可能真能有这高分。
“徐老师,大家都是好不容易才能上岸,你辞职做什么?”
徐老师无奈地笑笑,像在笑一个可怜的小孩在艳阳下赤脚奔跑。
“体制里稳定,但也稳定地穷。
H市的稍好一点的房子的均价是3万一平,90方就要270万,我考的岗算工资高的了,一年总包20w,那叁成首付也要不吃不喝4年。”
“我家叁代白丁,没家底、没人脉,没日没夜地才供出我这么一个大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