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道歉?”
陆榕哼唧了两声,神情越发不对劲,脸蹭着程越泽的手还不满足,竟然拉住他的手往自己脖颈处游移,程越泽脸色微变,又要抽手,陆榕的手简直像是菟丝花一般黏着他生了根儿,又顺着他手腕向上摸。
程越泽的袖扣都硬生生被陆榕给缠得解开,露出结实的小臂,被女孩肆意猥亵,这番操作把程越泽给气笑了,“不是没嘴王八吗?你也爱得不行?”
“谁爱你?”陆榕呼吸急促,手心贴着男人的皮肤,感受到其下透出的勃勃热度与筋脉跳动的砰砰气劲儿,她心里那个发酥发软,荡漾的不行,嘴上又不能丢份儿的否认,“我不是……我才没有……”
程越泽盯着自己被陆榕掌心贴上不停的摩挲的手臂,被自己这幅衣衫不整,任人揩油的模样也气笑了:“那这是谁的手?”
“不是我的……”陆榕颤颤的尾音儿,怎么听都有股娇缠耍无赖的意味。
她在胡言乱语什么?陆榕自己都羞红了脸,她到底是怎么了?简直丢死人了!刚气焰嚣张把人骂的狗血淋头,转头就忍不住朝人身上贴,搞得好像她多稀罕这个可恶的男人一样。
果然对于这个回答,程越泽又是一声冷笑,他继续斜睨着陆榕,“快点松开!”
“松就松,这么凶干嘛……”陆榕想象中的自己说出这话是铿锵有力,实际上吐出来的却是软绵绵水涟涟兼具着娇嗔,她呼吸艰难的想要起身,想要甩开这个可恶男人的手,想要高贵冷艳的表现出一点都不稀罕这个男人的模样,可是实际上她另一只手挣开了吊针,也攥住了程越泽的手臂,拉着他往上起身就要朝他身上贴,“……不过……程总,你好厉害,一路把我抱到医院里……”
程越泽:“……”
这下程越泽终于没法继续端坐在椅子上了,他起身想要扒开陆榕的手,却被陆榕抱住他肩膀扯他的衬衫扣子,程越泽这下脸色也变了,那副冷冷淡淡高贵的脸上露出惊诧以及一丝慌张,一边用手护住自己的衣扣,一边握着陆榕的肩膀朝下按,陆榕却缠得要死要活的,还真把程越泽的衬衫扣子都扒下来好几颗,程越泽自己都惊到了,低头看着自己大敞的衣襟露出肌肉紧实的腰腹,又被一双小手色情的摸上去,陆榕已经是一脸的淫浪:“程总,你好强壮哦……”
程越泽是又恼又笑:“你这个淫荡的女人,快点松开,这里是医院,你想做什么?”
“我……我一定是被人下了春药,有人陷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