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琛冷笑一声,手指在紧窒的水穴里抽动,“他插你的时候,你的水一定比现在流的多!”
陆榕咬住下唇,两手攥住程琛的胳膊想要阻止,但她根本抵不过程琛的力气,粗糙的指腹贴着不断泌出水液的腔肉重重抽插,她夹紧的双腿松开,再次因为快感紧绷,“没有,你别这样……程琛,你喝醉了……”
“我没醉”,程琛倾身压在了陆榕的身上,手指在那管紧窄幽折,汁水潺潺的曲径里肆意插干,“我恨你,恨你这里让池暃进,却不让我进……”
在生日宴上,他虽然被顾琴轰走,但实在担心陆榕,所以再次打电话给顾琴要求她把陆榕送医。
然而顾琴却告诉他,陆榕不仅好好的,还去了医院看望陆可儿。
陆榕把他从房间里轰走,却叫了其它男人做解药,如果这个男人是程越泽,他可以强迫自己忍耐陆榕的真爱,但这个男人竟然是池暃!
如果池暃都可以,那他到底为什么不可以?
陆榕耳根烧红,侧过脸忍着呻吟,“你真的喝醉了,别说话了好不好……我没有被池暃进入,你一定要在这种时候说这种话吗?现在进入我的人是你!”
“我闭上眼,全是你打开双腿,和别的男人寻欢作乐的画面……”程琛的脸埋在陆榕颈窝,自顾自说话的声音越来越低,“为什么我不可以,榕榕……榕榕……”
程琛被酒精夺去意识,陷入昏睡,陆榕迷离的双眼逐渐聚焦,坚硬的手指还含在身体里,但却不再侵犯的抽动,她难耐的夹了夹身上男人的腰,“程琛,程琛?”
沉沉压着她的男人没有任何动静,陆榕先是疑惑,然后是不敢置信:“你……你这个时候醉倒了?你还是不是个男人,你太可恶了!”
程琛呼吸喷薄着酒气,一时半会儿是醒不过来了。
陆榕对着这张沉睡的俊脸咬牙切齿,也不知道是生气程琛做了,还是生气他没能做完,不过她还是找出一方薄毯,盖在了程琛的身上。
临走前,陆榕找出纸笔和便利贴,写下一句话,贴在了最显眼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