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荔只剩下一个念头——
绝对、绝对不能被他碰。
她不想被主人厌弃,更不想被主人作为废掉的刀而处理掉。
可还没等她细想对策,阿斯蒙下一步的动作彻底让她失控。
“别碰我!”
他扯下了裤头,正握着尺寸惊人的鸡巴对着她被迫打开的双腿,摆明了想做些事情恶心自己的宿敌。
“你是他收养的孤儿?”阿斯蒙撸动着硬挺的鸡巴,那根东西打在少女小腹上,有她手臂那么粗。
阿斯蒙微微眯眼,胯下猛地撞上她的腿心,贴着她小腹的鸡巴在柔嫩的皮肤上摩擦。
宋荔脸色白了。
“你最好听话一点,回答我的问题。”他按住柱身,在宋荔肚子上比划,“要是我想,能把你干烂。”
阿斯蒙没有在说笑。
他褪下了嬉皮笑脸,插科打诨的模样,居高临下地垂眼看着她。
目光里与其说充斥着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的情欲,不如说是一个强大的猎人准备享受可口的猎物。
战争疯子。杀人机器。没有人性的野兽。
这是媒体每次将阿斯蒙拉出来鞭尸时最爱用的词。
如果阿斯蒙想,他真的可以把她奸死。
宋荔连呼吸都在颤抖。
服务主人的前提,是要活着。
活下去,回到主人身边的意志,支撑她挺过无数次惊险的时刻。
受伤最重的一次,一把镭射狙击枪轰飞了她的左手手臂,又打穿了她的小腹,如果不是她用最后一点意志撑着爬出了战斗废墟,被人及时送进了治疗舱,她早就死了。
一切的前提,是活下去。
宋荔双眼通红,点了点头。
“很好。”
阿斯蒙扯下她的胸衣,大力捏着她的乳头,少女喉咙里发出无力挣扎的喘声。
抵在她腿心的巨物忽然发力,缓缓插了进去。
宋荔双眼大睁,刺眼的白炽灯照着她的瞳孔,酸痛的眼里流出汹涌的泪水。
腿心像是被刀割一样痛,粗大的性器一寸寸破开她从未有人到访的花穴,在进了两寸后猛地向前挺进,冲破了那层薄薄的膜,撞向脆弱的宫口。
她浑身颤抖起来。
相比疼痛,被主人以外的陌生男人侵犯更让她崩溃。
杀人的欲望在心里疯狂叫嚣着,可迟缓的肌肉却使她双腿无力地分开,被男人扣在手中。
阿斯蒙感觉龟头撞上了一个柔软的小口,垂眼看向自己还有三分之一露在外头的性器。
他按住少女的小腹,几乎一手就可以将她的腰握住,“就到底了啊。”
阿斯蒙“啧”了一声,微微退出来一些,鸡巴柱身沾上了淡淡的血色,随后又猛地插进去。
“啊——”
宋荔发出一声短促的哭叫,阿斯蒙又硬了几分,开始大开大合地进出着少女窄小的花穴。
“妈的好紧。”
阿斯蒙感叹一声,却忽然伸手掐住了宋荔的脖子。
他俯身对上少女泪流满面的脸庞,声音骤冷,话头突转:“他给你的任务是什么?”
宋荔被他掐得说不出话,满脸涨红,只能随着在她穴里抽插撞击的鸡巴发出破碎的喘息。
“说话!”
哪怕正在操弄着身下的少女,阿斯蒙眉眼之间却透露着独属军人的冷厉,仿佛此刻他们不是在做爱,而是在牢狱里进行一场严苛的审讯。
宋荔双手握住了他掐住她的手,掌心之下是结实的肌肉,只要这肌肉再次发力,就能扭断她的脖子。
她艰难地吐出了两个字:“杀……你…..”
阿斯蒙又是一个深深挺动,龟头操弄着宫口,宋荔感到小腹一阵酸痛,双腿开始挣扎着抵着他的小腹,可男人的身体高大,肌肉仿佛硬如钢铁,一切挣扎都是徒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