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德:老大,你家有别人在吗?不会就你跟他两个人在家吧?
凌颂:为什么问这个?
当然是怕白菜被猪拱了啊傻闺女。
凌颂怀疑,他们还误会自己对温元初有意思。
他觉得自己亏得慌。
他活了两辈子,连姑娘家的小手都没摸过,如今却被人误会,对个和上辈子的仇人一张脸的男的求而不得。
忒惨了。
要说这事就怨那位摄政王。
前辈子他到死都没娶上妻,他登基的第三年,摄政王才迫于群臣压力,不情不愿地给他定了门亲事,未婚妻是个二品官的女儿,赐婚后家中祖母、母亲接连病逝,没等那姑娘守孝完,他就一命呜呼了。
马太傅一直说摄政王坏了心肝,不想他这个皇帝娶妻留后,才故意给他选个家里一堆病秧子的未婚妻。
凌颂深以为然。
温彻太坏了。
他脑袋被门夹了才会喜欢跟他长一个样的温元初。
重新坐回书桌前。
微信群里还在响个不停,温元初的目光移过去,凌颂赶紧用手盖住屏幕,没叫他看到那些刁民一句句的胡言乱语。
“看什么看?”他故意拔高声音,再看挖了你眼睛。
温元初没理他,将刚出好的题目推过去:“把这十道题做了,再讲后面的内容。”
凌颂瞬间垮了脸。
“为什么这么难?这跟你之前讲的不一样。”
“没有超纲,将知识点杂糅了而已,只会做基础题不行,考试也不会只考基础题。”
“要怎么做?”
“你自己想。”
坏人。
一直到晚上十点,凌颂才被放过,送佛一般将温元初送走。
离开之前,温元初提醒他:“早点睡,明早我再过来。”
呵。
洗完澡,凌颂趴上床,有气无力地在微信群里回了一条。
凌颂:朕腰酸背疼浑身酸软,小德子速来伺候朕。
王子德:操。
张扬:操。
其他人:操。
凌颂:你们什么意思?
群里沉默了整整半分钟。
王子德:老大,……你被温元初怎么了?
凌颂:他太坏了,故意折腾朕。
他明明都学会了,那个混蛋尽出那些又偏又怪的难题刁难他。
亏他还以为他是好人。
果然跟摄政王一样,坏了心肝。
群里又陷入了诡异沉默中。
凌颂没感觉到,没人说话他也懒得说了,顺手退出,看到有新消息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