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站在那里,长身玉立,身上穿着一件墨色长袍,显得温文儒雅,竟不像是一个下人,在她的记忆中,这人似乎是刘府的管家。
以她看古装戏的经验,每一部电视剧里的管家似乎都是四十岁以上的年纪,或胖或老,或瘦或奸,但像这人这么年轻,而且相貌不错的,她倒真是第一回见到。
最重要的是,这人为什么要撒谎呢?如果是整理荷塘的话,那脚印应该是凌乱的,而这湖边的脚印清晰可见,而且鞋尖向外,明显就向着她刚出来的那个院子。
可是这些话她都来不及说了,因为李氏听完立刻相信了,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叫人堵了她的嘴,径直扭送到了官府。
直到站在了传说中的公堂那明晃晃的“明镜高悬”四个字的匾额下面,雪清凌还没有回过神来。
她刚穿来古代,还搞不清楚状况呢,这就上了公堂?
这里的县衙和电视剧里的差不多,两边穿着枣红色衣衫的衙役执棍而立,喊出杀威棒,堂中气氛严肃,坐在高台上的是个中年男人,穿着红色的官服,颌下两绺细长的胡须,看着很是威武,正是平凉县的父母官刘贤。
雪清凌被推搡着跪在堂下,她的身体已经稍稍恢复了些力气,能够两手拄着地支撑着身体。很显然,她先前应该是中了某些药物,现在药效正在渐渐过去,而丁山和丁海站在旁边边,略有些担忧的望着她。
“啪!”高台上惊堂木一拍,刘贤沉着喝道,“堂下何人?有何冤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