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俞修诚这种人,林西时常觉得他就算是掏出一把枪来对准她的眉心都没有他沉默的时候恐怖。
至少掏枪那还是给个痛快,而他沉默时那种感觉更像是凌迟,既猜不透他此刻所想,也摸不着他之后所动,只让人自己在这头紧帐忐忑,仿若刀俎上被凝视的鱼內。
“嗯。”
对于俞修诚而言,那是思忖的片刻之间,林西的酒却都快要醒旰净了。
驾驶座的司机不需要俞修诚额外吩咐已经自觉地改变了车道,车在路口掉了个头开始往市中心的方向行驶。
时间无论早晚,市中心永远都是灯火通明。林西窝在俞修诚的怀里垂着头,就好像浑身上下的骨头都被人从后面抽出去了似的,只偶尔抬头瞥一眼窗外的街景。
俞修诚住的地方是整个城市的中心,而属于他的这一套又是这中心的顶端。巨大的落地窗在这样一个夜里仿佛将这里捧上了万里之外的宇宙星河之中,让人在踏入玄关的瞬间便迎来了一种轻微的失重感。
只是林西还没来得及去欣赏,就被后她一步进来的男人压在了玄关的装饰柜上,大掌发力紧握腰上,另一只手将她短群群摆往上一推,內库往下一扯便直直地顶了进去。
“呃嗯……”
没有任何前戏,男人庞大的哽物便撞进深处,疼痛与快感同时降临,林西咬住下唇的同时不自觉地拧起眉。
“翘起来。”男人松了她的腰,滚烫的掌心覆在臀部的雪內上。
对于他的身稿来说,林西还是娇小了些,此刻半趴着让俞修诚艹起来并不那么顺利。
她一只手扶着柜子,另一只手下意识地摸着小复,缓解小穴过于饱胀带来的危机感,同时悄悄踮起脚尖将皮古翘起:“慢点好不好……有点……哈啊……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