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茜只觉后腰一阵酸麻,臀肉和大腿肉微微颤抖着,腿心缝隙里的花穴,也不由自主地收缩几下,感觉有些湿润。
只是脱个裤子,她下面就湿了。
即使小比昨晚才被爸爸舔过,可现在是大白天,这样裸露在他眼前,感觉还是太羞耻了。
颜茜扭过脸不敢看爸爸的反应,视线扫到枕头边的抱枕,她伸手一把将它扯过来,然后捂到自己脸上。
看到她这般幼稚的行径,颜栖迟只觉心底一片柔软,很认真地想:真可爱……
昨晚真的蹭得太凶了,不仅把颜茜的腿根磨破皮,连比缝里的嫩肉,都被蹭得红肿不堪,比缝都有点合不拢。
颜栖迟蹲在床边,将她两条腿分开,让她踩在床沿上,然后凑近她的腿心,用手将上面浓密的阴毛拨开,露出里面红肿的嫩肉和阴蒂。
虽然他的动作很轻,但颜茜还是颤抖得更厉害,缝隙中的花穴,快速地收缩,挤出一股股透明的花液,亮晶晶的,顺着会阴流入T缝里。
淡淡的甜骚味钻进颜栖迟鼻腔,让他感到一阵口干舌燥。
他静静地盯着那不停翕张的穴口,心内翻腾着一股冲动,想俯身下去狠狠地舔弄,他昨晚才尝过这里的味道,很骚也很甜。
可她受伤了,颜栖迟在心里告诫自己,不能再去折腾她。
颜茜不好意思去看,身体却能清楚地感受到爸爸的动作,他的手指在她阴户上温柔地摸了摸,然后才轻轻分开她的比缝,仔细擦看里面的情况。ⅴìρyzω.ℂóℳ(vipyzw.com)
“肿了。”他告诉她。
然后又小心翼翼地拨开她的小阴唇,擦看花穴穴口的情况。
手指细微的碰触,都能给她带来强烈的感觉,花穴瞬间收缩得更厉害了,穴口溢满清亮的体液。
颜茜轻轻吸着气,躲在抱枕下,瓮声瓮气地说:“那里,也可以涂药膏吗?”
这个地方,是女人最敏感最娇嫩的地方,当然不能随便乱涂药。
颜栖迟没有立刻回答。
颜茜等了又等,等不到爸爸的回应,正想拿开抱枕抬头看看情况,然而下一秒,她就感觉得到一个温热软滑的东西,轻轻蹭上她的腿心。
颜茜倒吸口凉气,那是……爸爸的舌头。
爸爸在舔她的比。
意识到这点,颜茜浑身一阵酥麻,一双腿不受控制地想夹紧,结果就将爸爸的脑袋夹住了,她吓一跳,又颤抖着将腿打开。
因为是平躺在床上的,如果不抬起头来,她是看不到爸爸的动作的,但腿心的性器实在太过敏感,她完全可以根据爸爸的碰触,去分辨他的动作。
一开始,爸爸的舌头只是在她腿根破皮的地方轻轻舔着,然后再慢慢往上,用手指分开她的比缝,舌头探进去,舔弄她的阴蒂,以及缝隙里红肿的嫩肉。
经过昨晚的磨蹭,颜茜的阴蒂变得凸起肿大,格外敏感,被爸爸的濡湿的舌头一舔,她整个人都轻轻地颤栗着。
“唔……”她难耐地溢出一声闷哼,然后忙用手压住抱枕,怕发出太大的声音来。
颜栖迟一边舔她的比,一边分心去看她,实在怕她用抱枕把自己闷死,只能先收回唇舌,站起来,俯身撑到她的身体上方,垂眼看着她。
“枕头拿开。”他说。
颜茜身体还是酥软的,发现两人的姿势变了,更加躲在抱枕里不肯出来,只是用力地摇摇头,说:“不要。”
颜栖迟无奈,伸手去扯抱枕,女孩的力气没他大,他只是稍微用点力,抱枕就被他抢过来,然后随后扔到床尾。
没有抱枕的遮挡,颜茜露出被闷得红扑扑的小脸蛋。
两人近距离地四目相对,很快,她就躲闪地移开视线。
颜栖迟撑在她上方,俯身静静地看她,然后低声解释说:“那里不好涂药,我……舔一下,可能有点效果。”
舔她的比是为了给她疗伤吗?这也太羞耻了。
颜茜羞红脸,小声咕哝道:“等过一两天,说不定就自愈了。”
“万一感染怎么办?”
颜茜真的很想起身钻到床底下去,他们父女两居然在一本正经地讨论舔比的事,光是想想,颜茜头顶都要冒烟了!
“你……你别说了。”她小声抗议。
颜栖迟顶着她含羞带怯的模样,只觉一股热意在他胸腔里慢慢膨胀,让他的胸膛闷闷地,只能连续做了几个深呼吸。
过了好一会儿,他忽然哑声说:“闭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