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粟粟的回应不是沉厉明所想的羞恼,却更加令他亢奋,胯下的东西勃起,茎头小孔泌出少许黏浊体液,他粗喘着,捕食前后退蓄力的野兽:“摸摸不够。”
不够……麦粟粟残有的理智思考着男人想要做什么,身体一轻被抱去了床上。
“要尝了,才知道。”沉厉明分开女人的双腿架在腰侧,他说得很慢,身体俯下去的时候后背弓起一个富有力量与爆发性的弧度。
“你……你,什么爱好嘛。”麦粟粟支支吾吾,身体诚实地为男人打开。
“这叫始终如一。”沉厉明说着话,热气吹动薄纱。
躺姿下的薄纱散落在侧,只留着几片还在做着最后的徒劳,终究还是因为男人的呼气被拂开。
“话那么多……”
沉厉明听着女人的话随口应了句:“水多么多。”
明明还没被直接玩弄,刚刚短暂的揉捏奶子和啃咬脖颈就逼出了麦粟粟花腔里头的蜜水,包裹着圆润玉珠,彻彻底底渡了层水膜,尤其勒在两瓣肉乎乎的丰厚阴唇之间,衬得嫣红的下体娇艳欲滴。
“不接着呛了?”沉厉明在亲吻上去前继续欺负着人。
麦粟粟眼眶泛红,双手摁在了男人后脑一压,闷死你个坏东西!
鼻尖直勾勾撞上珠链,珠子挤压进了逼口,女人发出闷声,男人立刻仰头调整了位置,又好气又好笑地换上唇舌抚慰太太娇嫩的私处。
关于舔麦粟粟这件事,沉厉明是个熟手……熟舌。
灵巧的舌尖顺着珠链方向上下游弋,不只是逼缝,连两旁的唇肉一齐照顾到了。
温柔细致的舔舐动作让麦粟粟放下戒心,闭上眼享受着,她可以感觉到男人是如何吻着她的私密,顺着舔够了转为攻击性强的方式,卷起的舌头抵着几颗珠子往张嘴的小逼里送。
送入,撤出,再送入,再撤出……以此往复,直到女人的逼开始耐不住挑逗自己吸吮,沉厉明才稍稍停下动作,目光不错地盯着看,看麦粟粟的小逼吞吐玉珠。
“姐姐的逼比我的嘴还会吸。”沉厉明发出下流的评价。
评价完不给麦粟粟反驳的时间,又整个唇舌覆盖上去,大口嘬允将内里含不住即将喷出的逼水裹到口中。
淫荡的吞咽声音刺激着女人,她抓紧了男人的肩膀,不自觉抬起屁股,将阴户往他嘴里送。
“姐姐是要用逼水淹死我吗,新婚夜守寡不好啊。”沉厉明扣住女人臀肉,舌头勾着珠链挑起拨到一旁,牙齿重重咬了下凸出的阴蒂。
“你不要胡说八道。”这人满嘴没个正经,麦粟粟急了要骂他,被这突然的一咬激地肚子发酸发麻,没憋住潮吹了。
大量淫水喷在沉厉明脸上,顺着下巴淌过喉结,男人露出个可惜的表情,一点不漏地用舌头清理着女人腿间,他喜欢,甚至可以说是病态迷恋着麦粟粟的体液,再更下流痴狂一些,纵然是女人被他搞到尿出来,男人也心甘情愿喝下去。
“不准再说那种话……”麦粟粟喘息着,眼睛里头雾蒙蒙的。
“哪种?”沉厉明用上了手指,撑开阴唇仔细看还有没有残余的淫水可以舔。
“守寡……”麦粟粟无力瞪他,沉小先生某些方面的不着调真叫她担心。
“那逼水这种话可以多讲讲?”沉厉明喝饱吃够,扯住那段珠链磨蹭女人逼缝,继续榨汁。
麦粟粟不讲话,算是默认了,粗俗话听着是让人不好意思,但更多的还是喜欢,她喜欢沉厉明对她下流。
“姐姐这副又骚又羞的样子,我明天不会让你起得来床的。”沉厉明大方、好心地通知着女人,趁她呆着的时候,探手取过之前那个被选漏了的盒子。
麦粟粟还在高潮余韵和怎么教育先生的想法中迷糊,就听到一阵震动声音,她看着沉厉明手中那颗带着软刺的球体,彻底失声,但身体暴露了一切。
“这么快又出逼水了?”沉厉明不留情面地揭穿。
——
沉小先生:为自己是舔狗而骄傲
粟粟姐:啊啊啊啊啊啊!不要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