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粟粟不用睁眼也知道对方是什么模样。
沉厉明微微弓着腰,脑袋垂在麦粟粟颈肩,呼出的热气拂过沾有水珠的肌肤,微微发凉又很快开始发热发烫。
“说话啊。”沉厉明说着,张口咬住了女人耳垂。
“啊!”麦粟粟惊得跳脚,不敢再说什么客房,小跑着钻进主卧的被窝,严实实用被子裹住,只探出个脸,“那我们睡觉吧,好晚了。”
沉厉明看了眼床头柜上的闹钟,才刚刚九点,早着呢。
“头发还没干,想明早起来头疼吗?”沉厉明坐到床边,和麦粟粟玩起拉锯战,他想剥开被子,女人不让,几下来回,麦粟粟涨红了脸,男人没法,只得放弃,他把手里的毛巾迭好放在膝头,目光不着痕迹地寻找着被子的缝隙漏洞,“粟粟姐,不热么?”
“不热。”麦粟粟固执着。
被窝再热,也没有面前男人的眼神热,别以为她没发现,沉厉明露骨直接的眼神几乎要把她看光了。
“真的不热?”沉厉明发觉自己和麦粟粟的对话,大多是问句,谁让粟粟姐如此的口是心非。
麦粟粟重重点头,脑袋从被子里冒出,长发乱糟糟的,像只惹人欺负的小动物,眸子里还透出点小得意,她就不信都这样了,沉厉明还能拿她怎么样。
俗话说得好,姜是老的辣,但男人,是小的浪,花样儿多。
面对只露个脑袋的麦粟粟,沉厉明有着无数种方法让她缴械投降。
“这样热不热?”沉厉明欺近,鼻尖相贴。
“不热……”
“这样?”鼻尖上下磨蹭,男人用唇啄吻对方唇缝,都不需要用上舌头牙齿,仅仅是唇面的触碰。
沉厉明一点点试探,温水煮青蛙,让女人在不知不觉间露出软地。
“不……唔。”
就着麦粟粟张口的瞬间,沉厉明的舌头趁虚而入,男人的气息充斥口腔,同居的人用的是同款牙膏,气息轻易混杂到一起。
女人躺在床上,周身陷入柔软被褥,男人单膝跪在床边,吻得虔诚,直到色欲浸染了他的眼,才缓缓松开对方被吮到肿起的唇珠。
“热起来了吗?”沉厉明舔去唇上残余的唾液,简单的动作由他做起来,十足的撩人色情。
“热……”麦粟粟盯着他高挺的鼻梁,削薄的唇线,喃喃道。
——
粟粟姐是真的好容易沉迷男色啊,叹气,不得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