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手摁了摁人内裤包裹的私处。
很好,没有小翅膀。
麦粟粟又羞又尴尬,讨饶似的将双手扶在男人胸膛:“我要去做饭。”
“先吃姐姐,然后我来做饭。”一手仍在人内裤外暧昧抚摸,沈厉明另一手轻易捉了姐姐手腕扣住。
“不要,你做的不好吃。”麦粟粟一时忘了自己什么处境,话脱口而出。
“姐姐……胆儿肥了。”沈厉明唇角勾起似笑非笑,手指熟门熟路地从内裤侧边摸了进去。
“厉明……别……啊。”
没有彻底脱去女人的内裤,只是撩开那单薄的棉布,手指侵入阴道一下下浅浅抽送抠挖。
好几天没摸,又紧了。察觉内里紧致恢复如初,沈厉明曲起了指勾住阴道上侧,用指甲刮弄着内里凹凸不平的肉壁。
被搔弄体内嫩处的感觉让麦粟粟不安,激起了压制几天的淫欲,却又无法真正满足,怎么可以在厨房就……
麦粟粟挪着屁股想躲,可她动一下,沈厉明的手指就捅一下,直到将她下头的肉户搅出了汁水。
“姐姐湿了。”暂时抽出手指,沈厉明炫耀战利品一般在麦粟粟眼前开合着那两根刚在她体内使坏的手指,黏连着透明水丝。
“我没有……”麦粟粟欲哭无泪,他弄就弄,干什么还要给我看啊。
“没有?”
手指再次埋进人体内,这次是三指,男人加剧了抽插的力道,甚至特意往人g点上捣,拇指同时挑逗起阴蒂,把小小的阴蒂拨弄得充血肿起。
沈厉明能感觉到姐姐逼里已经开始冒大水了,一股一股从逼心往外涌,可他丝毫没有放缓频率的意思,只是舔吻着女人的耳朵:“现在呢,湿了吗?”
“呜……”
“湿了吗?”狠狠一掐阴蒂。
“湿了……”麦粟粟屈服在男人的淫威之下,希望对方可以就此放过自己。
可放过的话,就不是沈厉明了。
“怎么湿的?”
麦粟粟面对男人随之而来的问题瞪大了眼,难以启齿。
“说,怎么湿的。”在兴奋驱使下逐渐褪去伪装,沈厉明搓捻着女人脆弱的阴蒂,“被什么弄湿的?”
“疼……”麦粟粟嘤咛一声却一点男人的怜惜也没得到,她只能颤着声回答,“是厉明的手指。”
“姐姐好乖。”沈厉明看似温柔的说着,手上开始冲刺,不断肏弄着女人的阴道,把溢出的淫水捅得四溅,弄湿了内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