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麦粟粟重复一遍,这回带上了哭腔。
操,沈厉明在心里骂了句脏话,什么时候轮到她麦粟粟说这三个字,女人单薄瘦削的肩膀因为抽泣颤抖着,肩胛骨后背残留着啃咬留下的吻痕,她就顶着这具被蹂躏熟烂的身体道歉?
男人展臂将人连着被子一块儿抱在怀里,下巴碰碰麦粟粟,女人反应过激,沈厉明还能把控,现在这样,他只得压下烦躁沉声:“麦粟粟,你看着我。”
“对不起……”麦粟粟哽咽着没有抬头,眼睛里全是水雾,她盯着沈厉明胸前的金珠,“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我没想过。”
“没想过什么?”
“就我……我和你做了这样的事情,要怎么跟老太太说,你还在上学,怎么可以……对不起。”
听着她哭音颠倒,沈厉明总算是明白了,合着女人是以为自己醉酒睡了他这清纯男大学生在自责,男人一时不知是好气还是好笑。
“姐姐,觉得对不起我?”沈厉明当惯了恶霸,从未想过也有扮演民女的一天。
“嗯……”
麦粟粟手抓紧了被子已经从最初的情绪里缓过来,25岁的她因为生活经历,比同龄人还要保守,她从未做过出格的事情,甚至到了连春梦自慰都会自我嫌恶的地步,可昨晚……她醉了,不省人事,把一直以来当作心中楷模的好学生沈厉明睡了,那可是她的弟弟,这种自责罪恶感感超越了破处开苞的羞愤。
“那我是自愿的,怎么办?”快速进入角色,大尾巴狼将人重新压回床上,手掌垫在人后颈。
两个人再次相贴,动作幅度过大,麦粟粟奶子一晃,沈厉明看得呼吸一顿,晨勃的肉棒发硬,但现在不是时候,攻心为上,他半撑起身躯将女人完全困在自己的臂间。
“什么……”麦粟粟躺着,表情更楞了,眼泪止住在颊侧滑出泪痕。
“我喜欢姐姐。”表白话语张口就来,沈厉明最擅长的伪装和欺骗,他拿出了十足的温柔凑近麦粟粟想要吻她。
“不要开玩笑。”麦粟粟侧过头想要躲开男人靠近的唇,和沈厉明有过肌肤之亲的事实令她不安,尤其现在两个人赤裸相对,她紧闭着眼不敢看男人的躯体。
刚刚还有被子裹着,现在麦粟粟只能用手臂竭力环着想遮挡住胸口,双腿紧紧合拢,欲盖弥彰,她找不到自己衣物的影子。
没人告诉过姐姐,这样欲迎还拒的更欠操吗?
见她躲,沈厉明索性吻了女人的耳朵,小巧的耳垂有点肉,没打耳洞,他声音沙哑带着点喘息,爱语诉说,执着又卑微的假象:“认真的,我好喜欢姐姐。”
嗯,喜欢身子也是喜欢,不算说谎。
从小到大第一次被人这样直白的表白,麦粟粟脑子里轰然,她怔怔回过头,正好望进年轻男人似深渊般深邃的黑眸。
“姐姐不想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