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不是?
王陵在后巷子守了近一个小时也没等到麦粟粟,逐渐暴躁,在他寥寥的记忆里,那女人绝对是勤奋到会提前上班的个性,
麦粟粟那分手短信来得突然,王陵一拍脑袋,肯定是沈家那小子在捣鬼。
他笃定了麦粟粟不可能狠得下心真分手,只要说几句好话也就敷衍过去了,王陵成竹在胸,然后随着时间过去,竹子枯萎了。
就在王陵怀疑自己是不是记错了女人上班地方的时候,麦粟粟终于出现了。
“粟粟啊。”
“你怎么来了?”王陵的出现出乎麦粟粟的意料。
“这不是想你了,来看看嘛。”宽厚镜片后的眼睛眯起来,王陵笑着说道。
麦粟粟看着人死皮赖脸的样子,不经想当初到底喜欢他什么,就因为成绩好,一头撞进去了。
“怎么不说话啊?”
“王陵,对不起,但是我们已经分手了。”麦粟粟努力不将话说得太绝,给彼此留点颜面。
“粟粟,怎么就分手了呢,前两天是我不好,不信任你,咱们就当没发生呗。”
“王陵,是我的问题,真的抱歉。”麦粟粟不打算跟人纠缠,再次道歉后转身准备离开。
“粟粟,别走啊。”王陵还想再拦,视线不自觉落在人耳后红痕上。
王陵看不上麦粟粟,自然和她没过亲密接触,但没吃过猪肉总见过猪跑,身边的同学里不乏私生活乱的,男生乐忠于分享战绩。
吻痕,王陵认定了,一把拽住麦粟粟手腕:“你耳朵后面,谁留的?”
“什么?”麦粟粟被人拽到踉跄,手腕传来阵痛。
“别装傻,行啊,麦粟粟,刚刚甩了我就找好下家。”
“你在胡说什么。”麦粟粟挣扎几下没有挣脱,被人话语弄得莫名其妙。
“我在胡说什么,你自己干了啥龌龊事心里不清楚吗?”王陵看对方那副样子,憋了一早上的气炸了,扬起另边的手想给她一记耳光,“麦粟粟,你他妈的别给脸不要脸。”
麦粟粟昨晚受累精神不加,王陵的反应又过于过激,她躲避不了,男人扬起的手眼见着就要落在脸上,她害怕地闭上眼,疼痛并未如预期般的降临。
“学长,您搁这儿欺负谁呢?”男声冷冽,明显藏了怒气。
沈厉明讲这句话时用的方言,句末语气上扬,说不出的轻蔑嘲弄,他将王陵的手死死压制在墙壁上扣住。
老太太平日里会说些方言,麦粟粟耳濡目染听了不少,但第一次听沈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