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将麦粟粟冒出来的那些胆子又赌了回去,她看着胸前埋着的脑袋,乌黑发亮的柔顺发丝,然后是那对狼耳——
再听到不准以后立刻摊平耷拉着,变成了飞机耳。
“就是想……想肏姐姐的小洞。”最怂的狼说着最下流的话。
“不可以,我回去还要帮奶奶干活。”
“那我轻点插姐姐。”
“你前两天才……才弄过我。”办不到像少年那样把色情字眼挂在嘴边,麦粟粟踌躇着隐晦说道。
“那次不算,姐姐没让我射进小逼里面。”
“明明是你自己说要射在我嘴……”
“射在哪里?”
“……”
“姐姐怎么不说话了?”
麦粟粟一向好哄,不给肏,多磨磨就行了,女人吃软不吃硬。沈厉明知道她脸皮子薄经不起逗,可就是耐不住,看着姐姐羞耻的模样,他更加兴奋。
“沈厉明!”
“嗯?”
“你……嗯”
一瞬间发生的事情,少年扒了她的裤子,那根粗硬的东西抵住了流水的洞口开始研磨,龟头浅浅肏弄起女人的逼口,弄得淫水顺着股缝一路淌到了石头上。
极为缓慢地送腰,龟头堪堪肏进去又很快滑了出来,沈厉明也不急就这样感受着人下身的吸吮,他的姐姐神情变得迷离饥渴。
麦粟粟张着唇喘息,每每她以为少年会直接肏进来的时候,他就退开了,求而不得,肥厚外阴被蹭得张开,露出蕊来。
“想要了?”
“轻点,好不好,会疼。”
麦粟粟怕疼,第一次交配时,少年的阴茎将她下体撕裂,那种恐惧感无论后面做过多少次都无法忘怀。
“好,我会轻轻地插姐姐的小逼,像这样。”
狼是野兽,野兽都是狡诈的。
动作与话语不符,沈厉明手掌扣住人细腰,鸡巴整根捅进了女人的阴道,龟头触碰到最深处的峡口子宫口。
“哈啊……”少年的深插让麦粟粟的脚趾勾紧蜷缩着,她的眼因为承受不住突如其来的剧烈快感而向上翻起,只是一下,女人就感觉自己要被肏死了。
“有那么爽吗,骚姐姐?”
鸡巴埋在麦粟粟体内等她适应,沈厉明玩弄着女人丰腴的奶子,白花花的两团乳肉诱人极了。
麦粟粟没有回应沈厉明,她的脑海里还在嗡嗡作响,被填满的阴道内壁能够清晰地感受到少年阴茎的跳动。
那根坏东西竟然还再变大,还想往她肚子里钻!
“你怎么越来越大了?”麦粟粟一口气好不容易回过来,她的手臂因为少年方才突然的猛肏本能地搂紧了对方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