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粟粟是天生的白虎,下头干净,所有景象可以看得一清二楚,不知何时再次溢出的淫水随着抽插被搅成了白沫,男人的阴毛虬结成团。
沈厉明的手指从腿交的缝隙又摸进了麦粟粟的逼穴,果然只要不疼,里头就会发大水,真正意义上的“浪”货啊,姐姐。
“那么喜欢被鸡巴蹭么,骚姐姐?”沈厉明略带嫌弃地用指甲刮了下内壁,麦粟粟又皱眉了。
“好好,不动了,娇气。”
换个玩法,男人的手指粗鲁地分开肉唇让阴蒂暴露出来,花瓣一样层层叠叠的大小阴唇毫无作用将花蕊献给野兽,鸡巴再次贴紧上去继续摩擦,一片滑腻泥泞。
敏感的逼口感觉到物体滑过,一阵收缩,想要往里吸,麦粟粟的呼吸急促了起来。
“喂了吃不下,不给又馋,姐姐故意的吧?”
沈厉明的鸡巴就这样夹在麦粟粟腿和阴户之间,双重的欢愉,险些让他精关失守,调整了插弄的频率,男人快慢交错继续顶弄。
男人力气大,只是抱着麦粟粟肏腿就将她顶得不住发晃,圆润挺翘的奶子上下起伏,真正的跳脱白兔儿。
“突然想起上次姐姐帮我洗了头,找机会我帮你洗澡,好不好?”
沈厉明通过话语想象画面增进情欲,想看女人逼里塞着跳蛋躺在浴缸里的样子,水流冲刷过身躯,奶头和阴蒂全部凸出来,夹上乳交。
“看看是那个坏了的花洒喷水快,还是姐姐?”
以麦粟粟的敏感肯定很快就会潮吹,到时候在水里肏她,姐姐的水出来,浴缸的热水进去,多有意思。
又或直接就用花洒对准了麦粟粟的嫩逼冲洗,还是让女人坐在浴缸边,就之前给他擦头发的姿势,往前埋一点,对象是麦粟粟的话,沈厉明不介意用嘴帮她舔逼。
无论哪种假设都让沈厉明血脉喷张。
脑海里的画面让男人下腹一紧,捞着女人膝弯的手往上推,将人柔韧身躯压到弯折,沈厉明健硕胸膛压在麦粟粟奶子上,坚硬和绵软的触碰,亚麻布料也阻断不了的爽快。
就着这样的姿势,沈厉明鸡巴蹭得更紧了,根部囊袋一下撞击到麦粟粟臀上发出湿润潮热的拍打声。
麦粟粟双腿少见日头,格外白皙,此刻小腿分开架在男人肩头,朦胧可见青色血管,更显可怜羸弱,面对沈厉明的下药迷奸,她毫无抵抗之力。
沈厉明咬着牙卯劲用鸡巴在人闭合的腿间操弄,龟头严密紧贴在人逼缝里顶着,快速滑过,顶开逼口又撤开,点到即止。
年轻男人的手扣住女人腰身,把那副娇软的身子死死钉住,沈厉明的眼睛已经有些发红,目露凶光,憋了不知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