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啊。”老太太隔着门和人说话。
“我的好姐姐哟,您在这干等干嘛,去外头,我还想着给粟粟盘个头发呢。”燕姨取了盘发用的簪子出来就看到祖孙俩守在更衣室门口,嘴上说着俏皮话推老太太出去。
推到一半的燕姨发现那小的没动,没好气地说道:“还有你,沈小先生。”
当沈厉明回过神时,他的喉咙已然有些干涩,脚步发空跟随着燕姨出去。
“沈小先生刚刚想什么呢,那么入神?”燕姨眼尖地看着沈厉明,嘴里打趣。
“您猜猜?”两个人是避开了老太太说话的,沈厉明双手插在口袋里。
“猜能猜出什么好东西来。”燕姨啐了口,“你跟那死东西学了什么,别当我不知道。”
“燕姨知道什么?”
“那姑娘和你不是一路人,别祸害她。”
“麦粟粟是我干姐姐,您误会了吧。”嗯,干……姐姐,没毛病。
“你……你自己心里有数。”燕姨被气到,不想多说话转身回了里厅去给人盘发。
被燕姨提点了一道,沈厉明亢奋的精神冷却下来,他心里当然有数,麦粟粟完全在他掌控之中不是么?
“什么事啊,笑得这么高兴。”老太太又看了会旗袍回来。
“我朋友刚刚发信息说抓了只兔子养,很可爱。”
“是吗,兔子这东西看着可爱,其实可不好养了。”老太太以过来人的口吻说着。
“没事,他有办法。”沈厉明意有所指和老太太闲聊。
祖孙俩人氛围融洽就着兔子聊了起来,各有各的意思倒也搭起话了,聊到一半被人怯怯声音打断。
“我换好了。”麦粟粟半侧着身子站在两厅的交界处,还不敢走出来,简单盘起的发丝因为动作垂下一缕贴着脸颊。
“快快,出来给奶奶看看。”老太太招手。
穿着燕姨借她的高跟鞋,麦粟粟每一步都迈得小心翼翼,真丝布料顺帖轻柔若无骨,长及小腿的旗袍开叉到膝盖处,随着步履轻轻晃荡,一点点招摇着,勾人心弦,荡出春情涟漪。
红底设计,大胆奔放,绣花金纹自底下一路绕着腰线蔓延到胸口鼓鼓胀胀的地方。
立领修饰颈线,胸口的水滴形镂空带着点小心机,彰显出女人家的妩媚,再配上盘扣所缀流苏点睛垂在那娇美双乳挤出的幽深沟壑之上。
“奶奶……我有点胖,不好看。”麦粟粟对于自己的大胸到底还是有点自卑,过于显眼了,她双手局促地抬起交握挡在胸口。
穿旗袍的时候,麦粟粟就觉得胸口紧紧囔囔的,想是不是太胖才卡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