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残局,沈厉明想帮忙被拒绝了。
“你手伤着,沾了脏麻烦。”将残羹倒掉,碗筷浸泡入水池,麦粟粟冲还站在厨房门口的男人说着,“要吃水果吗,我洗完碗给你切点苹果?”
“不用了。”沈厉明摇摇头跟着人进了厨房站在她身后。
长发简单束成一束垂搭在胸前露出白皙后颈,系上围裙的女人腰身更显纤细,屁股圆润。
就很适合掐着摁住了操。沈厉明恶劣地想着,他很饱,又……有点饿,不同层面上的。
一步步靠近几乎贴在麦粟粟背后,沈厉明单手撑在料理台上斜靠着,垂下头凑近,温热鼻息撩在女人后颈,他状若无辜地问着:“粟粟姐洗碗,不戴手套吗?”
“我不讲究那个……”颈上的气息令自己忍不住缩了缩脖子,麦粟粟也没多想,洗完最后一只碗才抬起头转身想去拿干布。
“唔。”
“抱歉,抱歉,疼吗?”
也是没想到男人站得这么近,麦粟粟的脑袋一下子撞到了沈厉明的下巴。
“没事。”沈厉明用拇指摁了摁被撞红的地方,“是我妨碍粟粟姐洗碗了。”
“倒也没有妨碍。”对方这样诚恳的认错,麦粟粟反倒不好意思了。
沈厉明并没有退开,两个人仍旧距离很近,面对面的姿势,麦粟粟小巧身躯困在男人和洗碗台之间,一时无话也无动作。
从沈厉明的视角看来,眼前景色极佳——不用怎么窥探就可以看到女人领口下的沟壑,花白诱人,加上柔顺黑发的半遮掩,欲迎还拒的青涩味道令男人血脉偾张。
“嗯?”抬起头回望进对方漆黑幽深的瞳,麦粟粟疑惑地哼了声,唇微微张开。
像兔子。沈厉明瞧着人有些发傻的神情,给之前的问题找到了答案,特别招人欺负的母兔子。
“没妨碍就好。”沈厉明语调缓慢地说着,欣欣然出了厨房。
麦粟粟不懂男人神情上突然流露出的高兴从何而来,也没多想,她取了干布将水池边擦干。
客厅里的沈厉明给自己倒了杯凉水,小舅教了他很多,不只是打架,还有抽烟、喝酒……玩女人。
方才厨房的短暂时间,沈厉明脑海里就能想到如何将那女人抱在大理石台操弄,双腿挂在自己的臂弯或者肩头,又或者从后面进入,看她受不住踮起脚尖的模样。
麦粟粟这种居家款的,他没试过,但也不介意玩玩,毕竟那对奶子是真的漂亮,哪个男人能抵抗得住呢。
一杯凉水喝完,男人下腹的火堪堪压下去些。
沈厉明深知不同的女人要用不同的方式来对待,不能操之过急,反正已经搬回来了,一时半会有的是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