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起大手,往她裸露的嫩逼上打了一巴掌,力道自然没敢有多重。
“伊、呀”,她下体一阵轻颤后忍不住轻吟,要多疼倒不是、反而挺刺激,也不知是早前就和他接吻摸逼已引出了不浅的清欲,还是看那场春宫戏的原因,还是她情欲窍已被开启,小嫩逼轻微蛰疼的尾调竟升起些许酥爽。
又一巴掌,酥爽意放大,呈放射状漫延,他似打到了她的花蒂,那gu刺激酥感加重了,她抖颤。
又一巴掌,真的打到、扯到花蒂,爽意更重,穴口也被他的中指刮过,穴口的微疼却牵动了阴道内的欲求。
她竟想、能拍到穴里该多好,她扭动腰身,“伊呀嗬,”她的哭y有些变调,她的扭动有点像索求。
他看了下手心,湿意明显,眼放灼光,又轻打了一巴掌,竟泛起水声。
“你、这杜小骚。”他咬着后槽牙骂,巴掌一个接一个轻扇向她的小嫩逼。
快感越来越多、越来越重,花蒂勃肿,穴口蠕动渗出更多淫液,随着一个个巴掌积累、积累、像火山欲喷发。
她小脑袋偏向一边,咬紧唇却还是忍不住发出越来越骚烈的呻吟,也许是早前就被吻被摸、窥看春宫戏的撩乱、加上袖兜里装着缩骨散怕被发现的过份紧张,她生生被扇得喷出一大股淫液。
郁弱弱的妹妹第一次强劲潮喷就这么在扇逼中降临了,看得杜延目瞪口呆。
这娇弱的妹妹竟这么重味?他又给了她几下柔柔的不似巴掌的巴掌,修长的手指面拍着水漾漾的逼面玩,只是嘴脸依然佯装盛怒,咬着牙忍着y火问她:“还敢不敢乱跑了?”
“嗬、哈,”她一边y哭一边摇头,“不、不哈、不敢了、哈嗬呀。”
叫得还真是好听,往后在身下也会这般叫才好,杜延指头更温柔肉抚她的逼缝,“还敢从哥哥身边跑开不?”
她没答,虽刚喷过水,可下身被拍打得敏感异常,被这么一搓肉,便漾出更多淫水,似是又经历一波不小的高潮,喘得有些辛苦。
杜延一会看着那个水逼,一会看着自己射h粘粘的大手,再看看自己撑得老高的胯间,听她那般喘,只能停下折腾她,也坐在一边轻喘。
她边缓息边悄悄看向衣袖。
杜延拿来丝绢,帮她抹汗,没发现她那双情欲后射h美的眸子里的紧张与慌乱……яδǔщèńщǔ.dè(rouwenwu.d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