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杜府,哥哥被逐渐开朗的妹妹感染,似也将自己放飞了。
花穴?难道是、她羞得又垂首,可看起来竟似望向自己那处,诶?她急忙抬起头,可怜的僮儿羞得不得了。
他俊致之极的坏笑,“丝儿红着脸儿真美。”
“可、可若太大、插进去是不是会很疼?”她小着声儿问,因为那处是那般小啊,刚才握着的那根巨物那般大?
唔,这倒是,但不能吓她,吓退了往后如何是好?哄她、诱她:“小傻丝儿,女子的花穴是处宝地,能源源不断流出粘滑的液汁助润滑,当然、第一次总会疼痛些,撑开、操开了不会每次都疼痛,且一次逼一次舒爽,恨不得夜夜都与男子欢好”。
说这些话儿把他的心痒坏了,也把他的阳具给胀坏了,他又拉过她的小手,隔着衣袍缓缓撸动套弄着玩,脸色越来越陶醉淫欲。
她看着神色不太清灵的哥哥,却在琢磨粘滑的液汁,一不留神把话儿给说了出来:“你如何知道我流那液汁了?”
呃?她说完羞得直把小脑袋埋进他胸前。
呃?他听完喜欲狂,幽幽的看着她低头裸露的那一截儿玉白颈儿,哑灼灼的问她:“丝儿,告诉哥哥,流什么了?”
“嗯哼!”她娇哼,再不与他说话。
“流水的感觉可是很舒服?”他又低声问。
“臭杜维湘!”她抬头嗔骂。
“香杜小丝!”他夹了块雪花小牛肉喂她,“丝儿,趁热吃。”
掰扯这么久,早凉啦,还趁热吃,真是的。她气呼呼的刚想嚼那香喷喷的牛肉,他猛的凑过来,舌头将她嘴里的肉卷走了吃,“丝儿真好吃。”
“是牛肉好吃!”她反驳。
“丝儿真好吃。”他重复,坚持他是对的!
宿店时,杜延让阿山不必给书僮备房,与他一间就行,她提醒了他一件事,某处太大某处太小,插进会疼,他得趁这几天在路上给实在娇弱的她好好扩扩小花穴,免得真进入时疼死她,也心疼死他。
掌柜看着这暖昧的主仆说说笑笑上楼,哎,这可怜的僮儿,迟早被这公子吃掉、吃掉、吃掉。яδǔщèńщǔ.dè(rouwenwu.d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