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行囊里摸出条干净的丝绢娟,头也不回对她说:将衣衫除了,帮你抹抹身子。
她又娇又羞,小声回:“我、自己来。”
“是要我帮你脱衣衫?”他转头看她,见她垂首绞着手指,深深看她一眼,把人抱进怀里,三两下除了衣衫襦裙衬k亵k,她第一次全然光溜溜出现在他面前。
实在艳美!深宫佳丽也不过如此。
他无力细看,只是把她深窝在怀里,伸长手臂将丝绢在水桶里漂搓两下,绞g,细心用大手捂得不那么冰凉,给她抹身子:
先从如玉般的颈脖抹起,再沿着不过份瘦削有点微微圆润的香肩往下抹,然后是两截细藕一般的玉臂,暗叹,她没有一处不美,他第一回有些婉惜竟没在她身边看她如何蜕变长成这模样的?
再将丝绢过水漂洗,绞g,细心用大手捂得不那么冰凉,抹过那两颗依然有淡淡红痕的娇乳,竟似又大了一圈?大手仿似都无法轻松握满了,白圆丰盈,细腻如凝脂,乳蕾被他吮、搓得大了一圈不止,更撩诱人,他忍不住低头含吮了几下才抬起头继续抹试。
她则可怜的全身一直轻颤着,像只待宰的羔羊,山瀑水本来就冰凉,就算他用大手捂过丝绢,也没好多少,这些都是其次,问题是他、她的父亲,在为她如此细心的抹身,她羞得真想挖个地缝钻进去,又幸福欣悦得想找付翅膀插上,飞上天。丝绢和他的手有意无意的碰触,又生出万分娇悸,一切都羞耻,一切又都暗生舒服欣愉。
丝绢抹至她腰间,这腰真心细,在那颇大的球乳衬托下,更盈盈一握,腹腰间的小脐儿,可爱极了,沿着腰脐下去,一丛黑森林,耻毛柔细乌黑,他用手指绕着一小撮长的毛毛玩儿,他突然想绕指柔也许说的是耻毛不是青丝吧?
再次将丝绢漂洗、绞g,这会子大手捂得久了些,丝绢往逼缝里一抹,不用看,他都知道丝绢上满是腻滑的粘液,他这女儿,不是水做的,是淫水做的。
颇有点不知拿她如何是好的叹了口气。认认真真把整个逼抹试了一遍,连逼缝都仔细掰开抹拭。
她一颤一颤,羞得脸埋在他怀里,却贪婪得闻起他身上的味道,刚沐过山潭水,全无油腻异味,成熟壮年男子的味道让她下面更是淫水暖暖的流个不尽。
哎,说来真是娇羞啊,她是真真喜欢流水的感觉,酥酥暖暖,受用极受用极。
然后便是抹向那双玉腿,细而直,匀称之极,连可爱的脚丫子他都认真的抹试。
然后,他怔了怔、悲催的发现,他没给她先抹脸,如今抹了脚丫子的丝绢怎么再在水桶里漂洗后抹向她那张娇美的小脸儿?也没抹背呢?
其实,她早觉察他抹拭的次序有点问题,但她也不提醒,心里只是更为欣悦,他必是从不曾为女人做过这些事儿,她便是最特殊的那个?对她顶顶的好?
是吧?是的!她觉得就是的。
算了,在车上将就将就吧,回去,给她厢房间里添置浴桶,让她日日能舒服泡澡就是。
他转头,扯了件干净的衣袍铺在锦座上,让她躺在上面歇着,吩咐她:“莫把衣衫穿上。”яδǔщèńщǔ.dè(rouwenwu.d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