库房闭塞,光线较之外头的亮堂地暗了不少,烛光摇曳,衬得男人下半张脸晦暗。
“小姑娘,还哭么?”贺东托抱了人一会,大手顺着后背拍几下才开口问她。
“不哭了。”叶莺团渐渐止了抽泣,她低着头看向东叔,从未有过这般高的视野,略感新奇,小手忍不住摸摸男人发顶。
贺东感受到她动作,主动仰起头去亲吻她掌心,随后慢慢叼着小姑娘指尖研磨,舌头润湿对方指腹。
“唔。”叶莺团哼哼,收回了手,指尖湿意叫她羞怯。
“不哭就行,水还是用别的地儿流得好。”贺东坏笑暗示起来。
“东叔你啊……”叶莺团调子绵长无奈,人家难过着呢,他怎么就想着那档子事情喔。
贺东没搭话,先是在室内看了圈,寻到个高低正好的架子,上头摆着一樽剔透玉佛,男人是不信的,比起供养死物,他更想……
“老子这是用独门的法子哄你高兴。”玉佛被推落在地,贺东让小姑娘坐在架子上。
“啊!”叶莺团听到脆响看过去,玉佛碎成了几块,她当即要跳下,却被男人拦住。
“小姑娘信佛?”贺东微皱眉,一时情急没想到这层,他怕冲撞了叶莺团。
“不信的。”叶莺团没有撒谎,她嚅嗫着,“但东叔大不敬,神佛菩萨以后不保佑你怎么办?”
贺东一时无言,随后低笑出声:“小姑娘不信神佛,信什么呢。”
“信什么,东叔难道不知道嘛。”回应男人的是叶莺团的反问。
二人打着哑谜,情愫流转间烛蜡发出个极为细小的声音,凝滞的气氛重新流动,情愫互通的男女慢慢地又是吻到了一块,衣物褪去散落,盖住碎裂佛像。
非礼勿视,非礼勿听。
赤裸着精壮上身的男子掐着小女人细腰,由着她双手扶在肩头,女子圆润的指甲因为忍耐嵌进男人紧实皮肉。
“信什么,老子是真不知道。”贺东拽下裤腰掏出五两肉抵着小姑娘腿心,在嫩白入口处轻蹭几下就是不进去,坏心地和她对峙,瞧瞧谁先认输。
叶莺团明白男人的坏心思,更明白如果忸怩了,他只会更坏,只有坦诚些才能打破他的坏心,窥见内里的温柔情暖,小姑娘稍稍抬起屁股往男人跨上送,硕大的东西挤开窄处,“呜,信东叔嘛。”
明明是小姑娘先认得输,可男人被阴户一夹差点泄了身。
“所以这是在求老子给你开……光?”贺东咬咬牙缓过来。
“是我给东叔……”叶莺团喘息着屁股缩回去,紧致b肉将没进去多少的龟头又挤了出来,本就流着浊液的东西额外镀上一层水膜,小姑娘鬼使神差地说着。
论大不敬,小姑娘才是吧,贺东抽空想了一下,很快投入需要卖力的活计中,他顶胯操弄起来。
木质架子随着男人粗野动作发出吱呀吱呀的声响,配合着龟头操出的水声,分外淫靡。
“东叔,轻些,疼的……”叶莺团挨操没多久就开始求饶,她坐的位置有点高,但男人的东西弯翘弧度正好是碾着花心阴蒂往里操的方向,太刺激了,小姑娘的脚趾蜷缩起来。
“都还没用力。”贺东略有不满,动作倒是轻柔了,在人身子里打着转,一次次触碰那道浅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