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画本子里常演的路数,大英雄登场以后,丑角落荒而逃,再就是抱得美人归。
臂弯抄起小姑娘打横抱着,男人目光深邃看了眼孙熊的背影,账,一笔一笔记下,他贺东向来是个睚眦必报的人。
叶莺团看不见事物,在异香过后,闻到了男人身上淡淡的皂角味,她不由自主地寻过去,将脑袋贴在贺东的胸膛。
贺东同样是沐浴完没多久,里衣衣襟松松垮垮开着,露出健壮胸肌,小姑娘脸颊挨上来的瞬间,隔着布料,他仍旧身子一顿。
为防止孙熊贼心不死,男人抱着叶莺团回了自己房间,量身定做的大床放下一个小姑娘,就跟山里祭祀神明祭的台上摆着贡品一样。
叶莺团感觉坐到了实地,迷迷糊糊地撑着,一手抓着男人的手腕,一手轻轻掀开外袍衣角偷瞧他。
四目相对,被逮了个正着。
洞房花烛夜,盖头掀起时,美人顾目盼,自垂惹意怜。
贺东见人眸中带着水光面色嫣红看过来,气血当即翻涌,索性很快克制住,声音沙哑说着:“怎么了?”
“东,东……”叶莺团着了药,说话结巴。
跟叫小狗儿似的。
“怎么了,小姑娘?”贺东坐在床沿,想把外袍取下。
小姑娘,我的小姑娘,相差不仅仅是两个字那么简单。
叶莺团不满足于这个,她突然恼了,抓着外袍裹紧往床里一躺背对着男人。
“不认床就行,我睡地上守着你。”
小姑娘平日里就呆呆的,中了迷情药也没太大过激反应,贺东没多想起身去柜子里取出干净被褥铺在地上。
听到男人的动静,叶莺团扭过头偷看,目光落在男人单薄里衣描勒出的肩背肌肉上,隆起的肩胛骨随着动作起伏,彰显强悍。
转过身时,胸膛腹部的肌肉沟壑,让小姑娘想起山涧,男人是山,她是汩汩流动的溪水。
叶莺团小腹酸胀,陌生的微妙感觉,难以启齿的蜜处花瓣阵阵收缩,她害怕里头冒出什么不知羞的东西来。
小姑娘怕地合拢双腿,同时夹住了男人的外袍,布料拧成一股卡在腿间凹陷处。
这样好舒服,叶莺团惊喜地缩了缩t,任由外袍紧压着处子淫穴,唇间溢出呻吟:“啊……”
贺东耳力好,又逢夜深静谧,他古怪地看向床内,小姑娘侧躺着,腿间夹着他的衣服,屁股一阵阵扭动,口中叫唤连连,男人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在心里怒骂孙熊,恨不得把他千刀万剐,但眼前最棘手的还是……
小姑娘明天就要下山了,贺东不可能在这个节骨眼上碰她,装作没发现想将外袍抽出来,随口说着:“拿老子的衣服筑巢呢?”
正磨得兴起,叶莺团哪会同意,使了劲反抗,她往后夹,男人往前拉,布料在初次得趣的嫩逼外头狠狠刮过。
更加高昂的呻吟传出,叶莺团脱力地微张开腿,呵气如兰:“东东,还要……”
你他娘的是要了老子的命,贺东不敢去碰衣服了,强硬地用被子把小姑娘裹起来:“乖,不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