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中看了看一脸平静、乖巧地听课的土豪,她暗暗攥紧了拳头,她上辈子能做到的事情,这辈子也能做到,甚至是做得更好!她以前画的是一副游鱼戏虾图,然而当时画技还没有正式受到崔觐玉的教导。稍显生涩,主办方在她和另一名女生之间摇摆不定,难以取舍。
然而这一世。她的画艺可是经过国画大师的指导,早已今非昔比,她准备上交的画作还是日后崔觐玉会画的!土豪看到自己的画作和崔觐玉风格一脉相承,还不会立马选择她?
白秀丽想得非常好,但她却忘了一件事情,艺术这种东西总是要有自己的风格。若是她一开始面向世人的画作就是她模仿国画大师。起点固然高,但她却不能一辈子都模仿崔觐玉啊。
再者说了。崔觐玉自从出名之后就很少有公开的画作,白秀丽可以将他未来会画的画作模仿出来。但她可以模仿多久?模仿多少幅?她的一生还长着呢,倘若真的要走这条路,不可能一辈子就画这么几幅,更加不可能一辈子都躲在崔觐玉的名声之下。
模仿的,只要没有走出自己的风格,就一辈子都没有可能走出正版的阴影。
白秀丽自然没有想过这一点,或者说她认为凡事都有解决的办法,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吧。这个困扰等到了那个时候再考虑也不迟,现在最重要的是获得土豪的青睐!
她微微眯了眯眼,思索前世那场画展的情况,相关的记忆越是清晰,她越是不想放过这个机会!不管如何,她一定要拿下这个名额,到时候一飞冲天,未来一片平坦。
想到未来的美好景色,她的脸上露出一丝势在必得的笑容。崔觐玉讲课风趣幽默,和学生的互动也恰到好处,不会发生那种教授一个人自言自语在讲,底下学生趴到一片的场景。
美术鉴赏之后照旧是学生的写生课,沈子曦和班级中的女生接触不多,特别是晚会那次过后,班级内的女生总会用若有似无的异样眼神打量她,有嫉妒也有不屑。
除了若琳,她没有主动结交过女性朋友,而她们也因为沈子曦是已婚人士,若有似无地疏远她。平时她和若琳都是一起上写生课的,不过对方现在住院了,就只有她一人形单影只。
“画什么好呢……”沈子曦有些为难地看着画纸,崔觐玉这个人上课很有特色,布置作业也相当有特色,没有指定的主题或者内容,而是确定感情基调,其余内容让学生随意发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