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柳墨哑然失笑,觉得自己是不是想多了?
而在崔觐玉的办公室内,这位国画大师正斟酌着如何开口。在场的四个学生都是少女,脸皮薄,说得太过分反而不好。良久,他心中有了决断。
他说,“这虽然是一次微不足道的作业,但也能看出一个人的品行道德。真相的结果如何,你们四人都心知肚明,我也不多说什么了。仅此一次,下不为例。”
虽然没什么学分上的惩罚,但崔觐玉对白秀丽的印象已经差到极点,估计这辈子说什么也不会再收她为徒了。倒是白秀丽很傻很天真,一面满含愧疚地应下来,一面想着如何挽回劣势。早知道会引来这样的事情,她就不偷懒“临摹借鉴”那幅画了,偷鸡不成蚀把米!
白秀丽只是一时转不过弯儿来,光想着偷懒了,可是这件事情出了之后,她倏地想起来,自己为何不将前世讨好老师的画作临摹出来?实在不行临摹老师以后会创作的画也成啊!
现在才回过味来的白秀丽悔恨不已,连遇见男神、想要拯救男神的念头都稍稍浅淡了些。
沈子曦得到允许之后就带着周若琳离开,一路上小妮子还愤愤不平,“沈姐姐,当真是太气人了,明明你才是受害者,那个白秀丽欺负人,可是老师竟然高高拿起轻轻放下了!”
沈子曦双眼含笑,并不在意,“正如老师说的,这说穿了不过是一件很小的事情。就算闹大了也大不到哪里去,往重了说,顶多作业扣几分,还能将她劝退了?”
周若琳想了想,发现还真是这样,闹大了也大不到哪里去,反而容易被人当成笑话看。但心里还是有些不爽,怎么说老师也该扣白秀丽的学分,扣她的作业成绩吧?
沈子曦刚出来没多久,就看到自家丈夫迎面走来,面上全是担忧之色。他和沈子曦的上课下课时间都是很准时的,一般都是他开着车来接对方,而今天过来了,却发现人不在原地!
所幸那枚簪子她一直带着,谢逸棠很容易就循着自己的灵力找到沈子曦。
“小曦,你这是才下课么?”谢逸棠体贴地将她手里的提包借过来,见她穿得单薄,还将自己的外套脱下给她披上,眼中带着担忧的询问,“现在天气凉,多穿两件。”
沈子曦这才想起来,自己嫌弃室内的暖气太高,将保暖的外套丢在教室了。现在被他一提醒,反而有些凉飕飕的。这具身体体质偏寒,自然也怕冷,不由得打了个哆嗦。
“谢哥哥,你是不知道啊,事情还要从昨天下午开始说起……”周若琳“仗义执言”,谢逸棠越听,嘴角的笑意越浓郁,她最后发表结论,“那个白秀丽太讨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