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预想中的淫乱的场景并没有出现。
郦姝抱着她的小被子铺在床上,她还穿着她白色的里衣,尽管领口已经开到了肚脐。房间内还留有娼妓们廉价的香水味,但是其他味道…并没有。
约安不想再思考刚才发生了什么,他踢开拖鞋,翻身上床,一扭头,郦姝脱下她上半身的衣物,用两个白晃晃的大奶子对着他,约安迅速坐了起来。
他警惕地问:“做什么?”
郦姝拉拉他的袖口,约安略感崩溃,“你已经操了六个人了,宝贝,请你适可而止。”
他都用上了please.
郦姝一脸委屈,她说:“我没有做。你一直不回来…”
“什么?那些声音是什么?他们出去的时候还说自己爽飞了!”
“有一个女孩说她的肩膀很不舒服,我给她看了看,他们的身体都不太好,我就给他们做了针灸和按摩。”
“做了什么?”
郦姝亮出了自己的针灸袋,“扎一扎就好了。”
约安简直要晕针了!他质问道:“你花钱给人治病?你什么毛病!”
郦姝看着快哭了,她瘪着嘴说:“因为你没有回来。他们说我的钱只够玩一个小时。”
约安真的要被她气活了,他最近总觉得自己的心在跳。
但是看她低头搓弄衣服的样子,一股欲火无端丛生,他拉着她的腰带将她拽到身下,胡乱地扒开她的衣摆后,他开始对着她湿润的穴口撕扯自己腰带,郦姝也伸手去帮他,两个人费了半天力气才解开他腰带的锁扣,他迅速拨出自己的性器,对准她张合的小洞钻了进去。
郦姝呻吟一声,湿润的水液淌到棒身,很快就将他浸湿了。
她撕开他的衬衣,用腰撞他,哪怕身下早就缠得密不可分,他们却还像酣战般拉扯着彼此所剩无几的衣物,她毫不锐利的指甲都能将他的手臂与胸口割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