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窑子开张了(H) 作者:吃肉肉长高高
正文 穿旗袍的男人和莽汉车夫
窑子开张了(H) 作者:吃肉肉长高高
正文 穿旗袍的男人和莽汉车夫
民国三年的上海租界区。
那是一名身高约一米七多的年轻男子,穿着旗袍,画着妖冶的妆容,留着女人的波浪卷发。站在二楼的台阶上,似有意又似无意的瞄了大堂里屹立着的车夫一眼。
因为刚才的跑车而出了一身热汗的黄包车夫,常年累月的重体力活,练就的一身结实粗结的强壮肌肉,烈日晒出如土地铜壁般的色泽。
莽汉车夫从管家处收了车钱,转身时对上楼梯上的旗袍美男。那男宠长的很好看,若有似无的轻笑浅意,也足以勾魂摄魄。
旁边进来找管家的家丁,看着旗袍男宠发呆,喉咙滚动,咽了下口水。管家看到家丁的模样,打了下家丁的头,拉着家丁进了账房。
旗袍男子半倚扶梯,嘴角笑意愈浓,分外妖娆。
大堂内的车夫对上男宠的目光只有一瞬,似乎对他的美貌不敢什幺兴趣。转身离开,出了这栋三层小楼的大门。
屋内,旗袍男子,转向窗户,望着远去的车夫雄浑的背影,嘴角勾人的笑容依然让下面的家丁们心神荡漾。
几天后的傍晚,车夫拉着黄包车到了小楼别墅门前。仆人前去俯身迎接,从车上缓缓伸下一只光裸的小腿,穿着西洋来的细高跟鞋,线条优美。旗袍美男披着披风,穿着跟早上出门时不一样的旗袍下了那名车夫的车。
那天早上,旗袍男子说要去城里办事,晚上才回来。府邸里老爷买的轿车不坐,而是让车夫拉着他出了租界。
一路上无话,黄包车很快到了一处比较僻静的贫民窟。
车夫扶着车上的旗袍美男在一处无人破落的小巷子里下了车。推开合不拢的破旧木门,木门发出咯吱的木头挤压声。
穿着高跟鞋的旗袍美男走不快,步履间白皙的大腿在旗袍开叉间若隐若现。
进了那扇破旧的木门,旗袍男微微侧身之时,后面比他高上大半个头的莽汉车夫,突然大手擒住旗袍美男的手腕,一个用力,把几欲跌倒的美人拉入怀中!
“嗯哈、——”
旗袍勾勒出曼妙身材的美貌男子,发出一声低低的惊呼,便被面前穿着坎衫的莽汉压在了脏乱的墙壁边。
有些受到“惊吓”的旗袍男子前胸起伏,一对略带清冷的美眸望着莽汉开始变得危险的脸。
男人禁锢着他,眼里渐渐浮出兽欲。
被野兽抵在墙边的旗袍美男,轻喘、努力让自己镇静。
粗野高大的车夫莽汉,幕然间,揽过面前旗袍男的脊背,猛的拉入怀中,抱进了便不再松手。
“嗯!嗯、唔—嗯……唔、唔唔……唔~哈、唔唔!!……”
穿着旗袍的美貌男子,还是被莽汉颇具侵略性的拥吻有些吓到。略带些抗拒的惊呼,被男人堵回了口中。
莽汉带着粗硬胡茬的脸庞,狠命啃吻着旗袍美男柔软的唇。美貌的男人推据着男莽汉坚如磐石的雄躯,脚下不稳。高跟鞋在莽汉激情而热烈的啃吻揉搓中,终于从美人的脚下脱落。
“哈~……啊~……嗯、哈~……”
白皙的双脚离地,莽汉禁锢着他,吻着他的唇,隔着旗袍咬他的喉结。柔软的腰身在男人强力的硬箍下,有些发疼。
旗袍美男按着莽汉禁锢他腰肢的手,想要从男人怀里逃出些许。可他越想逃离,男人抱的越紧,最后他快要被男人禁锢的呼吸不上来。
被狠狠揉摸着身子的旗袍美男娇喘出声,似乎被莽汉抱的很疼。男人却像一松手他就会不见了似得,越抱越紧,越吻越激烈。
旗袍男子开始痛苦的吟叫,脸颊绯红,眼眸里迷蒙的没有焦距,莽汉才松开些许,盯着他喘粗气。
从从未有过的激烈拥吻中缓过来的旗袍男子,无力的前胸起伏,被男人吻成嫩红色的薄唇微微开阖,呼吸着难得的空气。脚下高跟鞋倒在一边,旗袍领口的盘扣不知何时被男人拽落了两颗。
男人一样盯着他,眼里的炙热,那种要把他生吞活剥的兽欲,令旗袍美男有些心悸,又有些期待。
两人互相望着彼此,片刻后,一身粗野凌乱气质的莽汉重新把他压抵在墙边,巨大强壮的肉墙铜壁笼罩着他。男人厚实火热的手掌顺着他光裸的大腿,伸进他的旗袍里,摸向他只穿了一条西洋蕾丝内裤的臀瓣。
“嗯、!……”
男人的大手直接抓住了他一侧的臀肉揉摸,旗袍美男娇呼出声,望着男人的眼眸格外能勾起男人的兽欲。
车夫炙热的眼光盯着他,揽着他的腰硬拉进怀里,似乎有什幺话想问,却被旗袍男子主动踮起脚尖,玉臂勾上男人粗壮的脖颈,送上香软的薄唇。
一阵更激烈野性的深吻,男人从他的薄唇吻到脖颈、锁骨……大手伸进他的旗袍里,狠命揉捏他软嫩的身子。最后男人不再克制,一把扯开旗袍上的盘扣!喘着粗气把旗袍美男扔到了床上。
莽汉那张不大的床上,凌乱破烂,旗袍美男被莽汉扔上去的时候,床铺发出几声咯吱咯吱的声响,而此后,那样的声响持续了一整天。时而激烈、高亢!时而清缓、绵长……
外面变了天,乌云密布,窗棱上遮挡的油纸破了些,被风雨吹的鼓荡鼓荡响。
屋内,肌肉健壮雄伟的莽汉压着旗袍美男啃吻了许久。莲生被他吻的意乱情迷,酥胸起伏。男人伸进莲生的旗袍,揉摸莲生的奶头时,发觉到莲生胸前的鼓起。
男人盯着脸颊泛起绯色迷晕的莲生看了一眼……手一用力!嘶啦——
丝帛被撕裂的声响后,男人眼前出现了一对女人才有的椒乳,不大,像是刚发育的少女。男人有了心理准备,还是显现出了瞬间的惊诧。男人又想要问什幺,莲生没有回答,搂住男人的脖子,把自己那对女人才有的乳房送到了男人嘴边,在男人头顶娇喘,身子在男人身下扭动。
入鼻处沁人心脾的气息弥漫,男人吻着那股香气,张口把莲生的乳头含了进去,用力嘬了一下。
“呜、……”
莲生被男人吸的轻蹙了下眉。男人感受到他的反应,又把他的乳晕含了进去,整个包裹进嘴里,用力的嘬,用力的咬。咬着莲生的奶头绞碾,大舌头沿着乳晕拨舔莲生被咬破皮的奶头,咬的莲生声声呻吟,又把奶头含进去爱抚。
男人咬的很重,咬的他很疼。可莲生还是忍不住把椒乳往男人大嘴里送。男人下颚唇边的硬胡渣,刺的他奶肉又痒又疼。里面的血液被男人硬吸到奶头乳晕上,增加了那里的敏感度。男人用力一咬!莲生疼痒的想要大叫。
按着男人舔吃他奶子的头,挺着前胸迎合。失神迷蒙的双眸望着男人破败的小屋。旁边窗户上开了两边的油纸在风中忽荡。几滴小雨顺着夏风吹进了屋内,落到了两人弄的哐哧哐哧响的木床上。
几近癫狂的吸奶快感,奶头比常人大上一倍的莲生,被男人吸揉的在床上起伏、蹙眉、咬唇、淫扭。旗袍下光裸修长的大腿夹紧了,难耐的厮磨,在男人身下情色的蹬着男人床上凌乱的衣衫草席。
“啊、哈、啊!武铎……呜!……嗯、嗯嗯、啊!……”
十指攥着男人粗硬的短发,白皙的大腿从旗袍里岔开,高跟鞋在不远处的土地上倒着,床上主人用光裸的脚后跟蹬着凌乱木床上的草席。
“嗯、嗯嗯、哈……啊、哈……嗯、嗯嗯……”
抓着武铎的头发,身子一阵短促急剧的痉挛。眸子里迷雾更重,蹙着眉头,薄唇里吟哼短促几声之后,莲生衣衫凌乱,瘫软在男人的木床上,攥着男人头发的手指松力,胸膛剧烈起伏……
男人从他椒乳上抬起头,短暂放过了他不堪蹂躏的乳头。宽大的粗麻汗衫坎肩里,强硬的健硕雄躯,被烈日晒成深重铜铁色。
“哈、这里……”
莲生抓住男人胯下的粗壮,抵在了股间一处隐秘的穴眼儿处。那处湿湿濡濡的,在男人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莲生主动吻上男人,翻身坐了上去。淫润的小肉穴在莲生的一声吟叫中,吞进了一个大龟头。莲生疼的额沁薄汗,簇眉闭眸咬着薄唇,扶着男人健硕的胸膛,硬撑着身子,强忍着疼痛往里吞。
男人见莲生疼的厉害,知道自己那处大,便想作罢,扶着莲生的腰,要把莲生从怒挺的阳具上抱起来。莲生知他意图,抓着他的手臂,不从他胯下起身,目露哀怨。两人眉目交流,似乎不需要语言,就知道彼此的心思。
男人顺着他,躺好让他自己吞。莲生旗袍领口被男人撕烂了一大块,现在这个体位,露出里面大半的椒乳,下面西洋来的蕾丝内裤挂在一侧大腿窝处。男人大手扶摸着他的臀,一只手隔着旗袍摸他同样勃起的玉茎。
莲生娇哼着,额头沁出的汗珠,被窗外吹进的夏风晾干。好不容易吞进了大半,莲生累的没有力气,瘫软在武铎身上喘息。
紧濡湿热的肥嫩肉穴,紧紧嘬吸着男人的巨大。男人只觉插入了一处濡湿柔滑的极乐销魂之所,莲生的那处嫩肉脉动,嫩肉小嘴儿深处涌出着男人从未触及过的柔滑蜜液,滋润着被硕猛阳具攻击侵犯的小穴。让男人一插销魂的小穴眼收缩蠕动着,内里温暖浓郁的蜜汁随着小口的蠕动溢出穴口。
男人摸着莲生一手湿滑的嫩穴口,被自己的屌柱撑了那幺大,瞧着莲生额头沁出的薄汗,脸庞绯红,瘫软在他胸膛上喘着气,男人也有些进退不得。里面还有更为娇嫩淫滑的小嘴儿在蠕动着小口,想要把他的阳根吸进去,那里用力一插!一定比现在更爽。可莲生的小穴似乎已经到了极限……
武铎翻身压下,因为体位的改变,硬插着巨根的小穴疼的莲生紧蹙着眉头大声呻吟。男人吻着他的唇,安慰着他。手指摸着两人的交合处,缓缓往外抽。
莲生疼的有些迷糊,大张的双腿曲起在两侧,圈着武铎的脖子亲吻,头昏脑涨。下体在疼痛中隐隐有一些酥痒,武铎抽的很慢,而那种慢折磨着莲生的神经。旗袍下的那具诱人身躯因为男人在里面的抽动,而起伏出更诱惑的幅度。
“唔~唔、嗯哈……嗯、武铎……”
圈着男人健硕的脖颈,两人紧贴着像连体婴儿般拥吻。手臂粗的巨屌在嫩小的穴眼里抽动,因为太紧,而不得不来回抽动,让肉穴松一些,才好抽离。
抽到不能再抽出的时候,前面凸起的青筋卡住,武铎只能往里再插入一些,再用力抽出。因为抽不出去而插入时,屌柱上凸起的乣结青筋珠,顶磨着敏感异常的穴壁,撑紧到了极限,刺激的淫穴的主人攥着床单淫哼。而在这个过程中,男人也被高热紧润的湿滑肉穴,吸吮的额头滚落汗珠。
武铎眯着眼睛,强忍着胯下的爽快,不用力干进去!紧绷的强硕大块肌肉上变得汗津津的,雄性浓烈的气味刺激着莲生体内的淫欲。男人压着他,他枕在男人宽硕的肩头,男人颈间处的热汗昭示着男人强忍着的性欲。
莲生双臂穿过男人腋下,向上抱住男人的肩头,下颚枕在男人肩上,娇喘着鼓励男人插进去,不用管他,他可以受的住。
男人趴在他肩头,闻着他身上烈性春药似的气息,咬着牙,想要往后撤。可莲生的那里太舒服了,仅仅这一会儿,插在里面的雄物,已经又涨大了一圈,难以抽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