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手法真的不咋地,而且在我这样拉扯下应该是挺疼的,我真的挺害怕那个乳牛我忽然给我一下。
就它那一个胖大的蹄子踢上我,我估计不死也是半条命。
我接下来的假期会在荷兰的病床上度过。
不过庄蝶说的还真没错,这个奶牛特别有包容性,我的技法如此生硬,那个乳牛依然悠然自得的嘴里咀嚼着草叶。
我仍然胆战心惊,终于一道白光闪过,庄蝶兴奋地直跳:“挤出来了,挤出来了,桑榆姐姐!”
看她高兴的,好像是中了彩票一样。
我抬头去看其他人,他们的眼睛都笑得弯弯的,特别是梁歌笑的都露出了白的牙齿。
一瞬间,我好像也有点高兴。
虽然挤牛奶不是一件什么了不得的事情,但是开发了新技能的我忽然觉得有点意思起来。
在我笨拙的毫无技法可言的动作下,牛奶越挤越多,居然被我挤来有大半桶,我累的脖子都疼了。
抬起头来,梁歌正看着我。
他的眼睛比那刺眼的阳光还要亮。
在这一刻我有点恍惚:“你干嘛不挤看着我?”
“好玩吗?”他问。
“好玩,”我冷笑,站起身来扭扭脖子:“个屁。”
他就知道我没好话一样,递给我一块手帕:“饿了吧,我们去吃点东西。”
“该不会要喝刚才我挤出来的牛奶吧?”我很惊恐。
“那些要经过杀菌处理才能喝。”梁歌向我伸出手:“我们喝经过处理过的。”
我看着他递过来的手:“你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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