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雨一边啃着她的螃蟹一边看着对面:“那胖子看上去也挺可怜的,要不然你跟桑旗说说好话吧!”
“你觉得我现在在桑旗的面前还能说上话吗?”
“谁说不能,桑旗只是表面上对你冷淡罢了,但是你的哪一件事他不是放在心上?要不然他今天干嘛要把苏荷给调到槟城去?”
我在犹豫,其实说句话我不是不可以,反正又不少块肉,而且汤子哲现在已经不在他们剧组了,所以我说话算是帮孙一白说,跟汤子哲没关系,桑旗应该不会生气,就算他不答应。
我想了想走到他们桌边,孙一白已经喝的差不多了,趴在桌上嚎啕大哭,他身边的几个人都束手无策地看着他。
我轻轻拍拍他的肩膀,他扬起脸来哭的眼泪鼻涕一大把。
“我如果看到会跟桑旗谈一谈,但是并不能保证会有效果。”
孙一白喜出望外,急忙用手背擦了一下眼泪:“您可以这样说,您就说你想做我们这部戏的副导演,桑董一定会同意的。”
该怎么跟桑旗开口能达到最佳的效果这是一个问题,孙一白哭的眼泪汪汪:一个大胖子当着我的面哭成这样。
这个人别看他脑满肠肥,但是颇有艺术家的秉性,伤心起来什么都不管不顾。
我暂且答应他,但是不一定能成功,我觉得成功率只有30%。
晚上我和谷雨吃完香辣蟹回到家,我洗完之后一直把耳朵贴在门上,我的运气不坏没多久就听到了走廊里传来了桑旗的脚步声。
我深吸口气拉开门,桑旗住在我隔壁客房里,他正站在他房间门口,我忽然打开房门他也有些意外。
他一低眸,就算是打过了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