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香烟能够使人平静下来是吗?”我问保镖。
他笑了笑:“能让人平静下来的只有自己,外在的那些都是假的。”
看起来人高马大像莽夫一般的保镖,还能说出这样深沉的话来,桑时西的身边真是藏龙卧虎,连个保镖我都不能小看。
是的,我连续几口烟,除了满嘴满鼻子刺鼻的烟味之外,我并不能感受到我平静了一些。
我将香烟给扔掉了,然后就坐在楼梯的台阶上发呆。
我在后楼梯口坐了一会,另一个保镖就来找我,他说霍佳已经走了,桑时西让我过去。
我慢慢地走到桑时西的病房,霍佳果然已经不在那里了。
因为刚才偷听了他和霍佳说的话,所以再一次看到桑时西,忽然觉得感觉和之前立刻不同了。
本来是不想问的,但又实在是没忍住。
我在他的床边坐下来看着桑时西的脸,这几他她的双颊稍稍得丰盈了一些,往日的风采又回来了。
我这个人向来就存不住话,不过也是分什么事。
我看着桑时西:“我刚才听到你和霍佳说的话了。”
“哦。”他好像并不惊奇:“哪一句?”
”全部。”
“那还好,幸好我没说你坏话。”他轻描淡写的,手指在不停歇地剥着橘子,手指修长的人连剥橘子的动作都赏心悦目。
他剥好了,掰下一片橘瓣,又将上面的白丝给拽掉,然后递到我的嘴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