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雨重重地拍我的肩膀:“小疯子,放心吧,白糖不可能是桑先生的。你觉得桑时西对白糖的身世真的一无所知吗,如果和桑先生有关他怎么可能娶你进门?”
“知道了,你别说了,多说一句我都觉得怪恶心的。”
“不如这样,你哪天抓桑旗和白糖一起去验一个dna不就明白了?”
我倒是有这样的想法,但是我怎么跟桑旗说?
不管了,反正现在桑时西还没醒,我先把白糖带回来,他在我的身边我就安心多了,不论他是谁的孩子,我心里清楚他是我的孩子就行了。
我坐在床边发愣,一点睡意都没有。
谷雨跑回她的房间不一会儿又跑回来,手里头拿着一只盒子,神神秘秘的。
我也没管她,她就从盒子里掏出什么就往白糖的手腕上套,我过去瞄了一眼,是一只带着铃铛的金手镯。
“哪来的?”我问她。
“白糖刚出生的时候我就买了,结果你连一眼都不看,我也没看着,所以我又去店里换了一个大的,寻思着以后总有机会给他。你看,现在机会来了吧!“
白糖手上套着金晃晃的镯子仍然呼呼大睡,谷雨在一边笑得跟狼外婆似的。
“以后我可就是干妈了,谁也别跟我抢。”
“你是我唯一的朋友,不是你是谁?”我没精打采的。
谷雨晚上偏要和白糖挤一张床,要陪他睡,她如此热情我也随着她。
我最近的睡眠越来越浅,快到凌晨了才睡,第二天早上鸡还没叫我就醒了。
我身边谷雨和白糖都睡得很沉,我走到窗边想开一小条缝透透气,却很意外的在花园里看到了正靠在大树下的桑旗,他在吸烟,红色的烟头在灰蒙蒙的空气中明显。
昨天晚上他留在这里的吗?还是现在刚刚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