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望着桌面上的枸杞茶,突然想起刚认识他的时候,他让方悦逼着自己喝红糖水的事情。
“对啊,这种执念让你把她喜欢的东西强加在我身上,成功地让我更讨厌任何甜食了。”她说。
祁瑾言一愣。
盛夏越是看他这样的表情越是爽,说出的话更是犀利:“红糖水根本没有用,远远没有布洛芬的效率高;任何甜食永远没有治愈心理效果,它只会让人觉得反胃;粉色的裙子只会让人觉得傻,根本不会是可爱——”
盛夏见他脸上的愧疚之色渐浓,觉得自己有点恃宠若娇了,这要是以前她敢这样嘛。
难不成他真的喜欢自己了?
盛夏想不出来自己哪里会被喜欢,过去叁年里,她只是个替身。
在她潜意识里她不过是个替代品,随时都会新的替代品取代自己。
*
关于盛夏的负面新闻很快就降了热搜,祁瑾言在剧组附近的酒店住了叁天,只见到盛夏两次面。
第叁天,祁瑾言拦住她的去路:“盛夏,我们聊聊。”
盛夏以为她说的已经足够清楚,那些她不喜欢的东西,不想再去体验,也不想再去体验不平等的对立关系,更不愿意地卑微地面对一个人。yūsんūщū.Θň℮(yushuwu.one)
她关门,他伸手去拦。
祁瑾言的手指被门缝夹出了血,盛夏心惊地看着他:“祁瑾言,你是受虐体质吗?一定要找不喜欢你的人才有存在感吗?然后喜欢到一定程度后又发现这种喜欢只不过是因为得不到,所以在骚动?”
祁瑾言的手指在滴血,看着她的眼睛:“手疼。”
盛夏低眸看他受伤的手,拿出纸巾擦拭着血液,撩动长发至耳后,在祁瑾言看来有着说不尽的温柔。
他静静地看着她:“我想要你。”
盛夏抬起头皱眉看他,眼神里多了冷冽:“祁瑾言,你就跟我聊这个?”
祁瑾言低下头,缓缓地亲吻着她的,盛夏今天在片场受了气,这会儿情绪正烦躁着。
做爱似乎是缓解情绪比较好的方式,她张开唇,他火热的舌头缠绕进去。
他停歇下来盯着她的眼睛看:“本来想跟你聊点其他的,看到你的时候满脑子都在想着用什么姿势进入你的身体。”
盛夏被他轻轻抱起放在床上,盛夏推了推他,妩媚道:“早说是聊这个,我也不会关门了不是吗?”
她抓起他受伤的手放在唇边轻吻了下:“今天在片场被导演喊了N多遍卡,有点烦,刚好做爱纾解情绪,等我下,我去洗漱。”
祁瑾言憋了有段时间了,哪里受得了盛夏这样的诱惑,叁下五除二地脱下盛夏的裤子。
他抓起床头的大枕头垫在她的腰上,抬起她的腿搭在双肩上,把红得发紫,涨得发亮的阴茎贴紧她的阴户。
“做完再洗。”他的腰向前一挺,阴茎顺畅地进入了盛夏的阴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