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酒醉后尚未完全清醒,像只小猫似的温柔地躺在祁瑾言的怀里,手指在他健硕的胸膛上画着圈圈:“所以~你把我当成她搞的时候,心里是不是得到满足了?”
祁瑾言只当她喝醉了,打开花洒给她冲洗身上,盛夏知道祁瑾言有些微的洁癖,每次做爱后都会洗澡。
她忽然想他这样有洁癖的人是如何做到跟那么女人乱搞的,在她跟了他以后,她算是他唯一的性伴侣,在那之前呢。
盛夏关掉花洒,眼神因为醉酒变得涣散,看着他的时候有些幽怨。
祁瑾言再次打开花洒,给她冲身上的泡沫,她抬手去关,他开,她关,如此反复了几次后,祁瑾言叹了声气:“没有满足感,我也没有把你当成她。我每次都在告诉你你是盛夏,是你自己觉得你是林夏的,我很久都没有喊过夏夏这个名字了。”
盛夏觉得自己喝醉了,可以为所欲为的醉,她看着他身上被自己掐出的印记,那些暧昧的印记好像在提醒她他们之前是有多么的刺激。
“是吗?那你喜欢我?喜欢我什么?喜欢我像林夏?还是喜欢我的声音?还是喜欢我名字里也有夏。”她问。
祁瑾言打开花洒将她身上的泡沫冲掉,按了些沐浴液在她的手心里,然后拉着她的手往身上抹,声音沉沉的:“父母离异的时候,我刚转学到林夏的班里,她那时候给了我很大的鼓励,我现在已经想不起来她给我什么样的鼓励,大概就是说了些话吧。人在低谷的时候容易记住那些给过你温暖的人,我觉得那是喜欢,所以我一直在想跟她表白。不巧的是大学的时候她出国了,在我准备飞过去告诉她我想跟她在一起的时候,她谈恋爱了,就那个白人,你见过的。”
盛夏的手随着他拖移在他身上游走,丰富的泡沫抹在他白皙光洁而又精壮的胸膛上,她抬起头对上他的眼睛等待着他说下去。
“没有你想的那些,我和她什么也没有,没有开始,当然,也没有结束。”祁瑾言拉着她的手往欲望勃起的地方探去,盛夏如同摸到了烫手山芋猛地收手,嗔了他一眼:“没有结束多好,随时可以接盘。”
祁瑾言硬拉着她的后摩擦着他已经坚挺的肉棒,将涂抹着沐浴液的胸膛贴紧她,把她的乳房上都沾染上泡沫,他的额头贴着她的额头轻笑道:“我给你那么久时间让你走出来,也给自己很久的时间让自己明白这不是对林夏感情的转移,而是我喜欢你,盛夏。”
盛夏头脑不大清醒,听着他的表白,特别是这样场合的表白,总觉得好像是为了肏她才说的情话。
“我想改名字了。”盛夏你若有所思地说了句毫不相干的话。
祁瑾言低头吻住她,漫长的湿吻结束,他的肉棒抵着她的下身,坚挺而灼热。
“不要~说好了只打一次炮的,多了要收费。”盛夏推他,声音媚丝道。
祁瑾言继续吻她:“要收多少钱,我的所有财产都给你,要不要?”
盛夏傻笑着:“不要,你的钱是你的,我的才是我的。”
祁瑾言冲洗完身上,拿浴巾包裹着她湿漉漉的长发,认真地擦拭着她的身体,温柔地说道:“你的还是你的,我的也是你的,要戏的话你这辈子有拍不完的戏,要钱的话你有花不完的钱。”
盛夏咯咯地笑着:“要大鸡巴,可不可以有用不完的大鸡巴?”
这分明是诱惑,祁瑾言将她甩到床上,迫不及待地分开两条玉腿,跪在她的身下,早已蓄势待发的龟头顶着她湿润的阴道口,来回磨蹭了几下,盛夏伸手盖住阴道,不让他进去。
“有没有用不用完的鸡巴啊~我想要十个人轮奸我有吗?我想被好多只手伺候,有吗?我想要用不完的鸡巴,又长又粗的。”
祁瑾言掰开她盖在阴道处的手,猛地一挺,刺进她的深处:“原来你是这样的盛夏。”
盛夏满足地哼了声:“嗯~那不然...你还以为我是你的夏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