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殊的体位,过重过快的速度,盛夏不知道他到底怎么了,就像是被魔魇了一般,也像是在发泄着什么,她的抵抗渐渐弱下来,伸手抚上他的肩膀,配合地张开双腿,迎接他一下重过一下的深顶。
祁瑾言似乎厌倦了这个姿势,他把她抱到地板上,分开她的双腿,不给她喘口气的时间,又飞快地抽动起来,从未有过的刺激席卷了盛夏的周身,她的双手环着他的肩,“嗯…啊...祁瑾言…”
这不是她第一次喊他的名字,在祁瑾言听来这样的声音充斥着缱绻还有依恋,这样真实的声音不是虚假的。
祁瑾言被她这一声叫得猝不及防,一阵酥麻感从尾椎骨上涌,神思恍惚间就射了…
结束之后,他静静地趴在她的身上,硕大坚挺的肉棒依旧留在她的身体里,似乎眷恋那里面的柔软和温暖,粗喘的气息喷在她的脖颈处,身下交合处湿漉漉一片,两人浑身大汗淋漓。
被他压得呼吸不畅,盛夏忍不住伸手推推他,祁瑾言半撑起身子,目光深深地望着她气喘吁吁的样子。
盛夏发现他的脸色比之前好了不少,眉眼间却依旧是戾气,是盛夏从前极少见过的戾气,她甚至都不知道他到底是怎么了。
他抓过她的手,捏了捏,声音一如第一次见他时候那样的温润,只不过这一次带着些许的喘息:“再叫我的名字。”
盛夏先是一怔,而后似乎想起了些什么,木讷地喊了句:“言哥哥。”
“全名。”
“…”
祁瑾言抵着她顶了顶,盛夏嘤咛了一声,耳边是他低沉沙哑的声音:“叫。”